二头领嘿嘿地笑着:“你这女人胆子就是小,情急竟然拿小孩来为你遮谎,没想到却漏洞百出。这么长时间,你为什么不让他给你松绑,即便是你自己也有时间磨断绳子,难道是潘彪那小子让你这么做的?可能以为能在路上碰到我们的兄弟吧,结果却没有碰到,于是大概你等不及了,也不把绳子弄开就跑了回来,这等雕虫小技也来骗我,哼哼”。
“二头领,我一路上远远地躲着人,没想着要碰到兄弟,我……”,丰慧娘急了,睁大眼睛看着张靖雄,“你……你怎么害我呀”。
二头领望了大头领一眼,大头领点点头,二头领喝道:“把她捆起来”。旁边几个人呼拉一下上来按住丰慧娘,丰慧娘意欲挣扎,被一顿绳索捆翻在地。
“怎么处置她”,二头领问道。
“按规矩办”,大头领瞪着眼睛答道。
两个人把丰慧娘拖到一根木桩旁绑在上面,丰慧娘混身哆嗦,脸色苍白,一双美丽的大眼睛乞求地看着张靖雄,已经说不出话来,身子瘫靠在木桩上,如果没有绳索勒着,怕是已坐在地上了。须臾功夫,一个人咬着尖刀走来,手中端着一碗酒,一只手“嗤嗤”几下扯开丰慧娘的胸前衣衫,一对丰满圆润的rǔ_fáng弹了出来。那人一口酒含在口中,拍了拍丰慧娘左边的rǔ_fáng内侧, rǔ_fáng颤抖了两下。一口酒喷在丰慧娘的心口,丰慧娘身子一颤,那人手中尖刀便刺了下去!
就在尖刀即将刺入丰慧娘的胸口之际,旁边一只手伸了过来抓住持刀人的肘部,竟然接住了这凶猛的一刀。持刀的汉子吃了一惊,定睛看去,却是那男孩张靖雄。丰慧娘此时已经昏晕过去,脸色惨白,头歪向一边,身体瘫在木桩上。
张靖雄只想戏弄一下丰慧娘,没想到事情这么快就发展到如此严重的地步,他当然不会看着自己的恶作剧害死那女人,于是接住了这致命的一刀。那汉子见被一个孩子一下拿住手臂,不由得羞恼。他用力一挣,只觉被一股轻柔的力量推出好几步,站定后睁目看向那个男孩。张靖雄站在那里,手中拿着原先汉子手中的酒碗和尖刀,叫了一声,“请慢动手,我有话要说。”
两个头领都吃了一惊,他们都看出这个小子身手不凡。
二头领眯着眼睛,看着张靖雄,问道:“这位公子家住哪里,名字果真叫作张四?你有什么话要说?”张靖雄便不再隐瞒,朗声回答道:“我叫张靖雄,就住在城里,出来寻姐姐。在湖边确实看到这个姐姐从湖中游了上来,湖中的大船上有人来追,这个姐姐藏在水草之中,是我帮着这位姐姐骗过了那几个人。刚才我只想和她开个玩笑,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动手”。
张靖雄一番话说的字字清晰,不紧不慢,在一群大汉当中没有露出丝毫怯意。
二头领若有所思,“张靖雄……张海龙是你什么人?”
“那是我爹”,张靖雄知道爹爹与各路江湖人士和官府都有着很好的关系,且从不得罪人,于是便报出自己家门。
二头领“哦”了一声,道:“你是张家的四公子吧”
“正是”
“怪不得身手不凡”,二头领看了大头领一眼。
这时张靖雄上前把手中的碗递给那汉子,汉子接过,吃了一惊,那碗酒上已经结了一层薄冰。.两个头领在一边看的真切,心下惊骇,便已确认无疑。
大头领抱了一下拳说道:“原来是张四公子,失敬,张家玄阴指功夫闻名江湖,今日得见方知厉害。张老爷子为人仗义,名声远扬,即便是在整个柳州也是大名鼎鼎,既然张四公子可以作证,那……”
二头领在一边接过话,“大哥,此事要慎重,即便张公子能证明,其中也极可能有诈,那潘彪不可能轻易放跑这个女人,我们还是小心一点为好。先把她关押起来,待稍后盘问。”他们都知道张海龙一家子女个个武功非凡,便是这眼前的半大孩子,他们也未必能轻易捉住。且张老爷子从不与他们作对,不会勾结官府来围剿他们,更不会让自己的小儿子来做这种事情。而他们也没有必要去招惹张家,现下对张靖雄这个半大孩子说话也很是尊敬。
张靖雄没想到这些人对他如此客气,看了一眼被绑在木桩上的丰慧娘,心里有点愧疚:“该说 的我都说了,其它的都看你自己了,我也管不了”。
二头领对着张靖雄抱拳道:“张公子可到里面歇息,如不嫌弃等会儿我们一起吃饭。”
一说要吃饭,他的肚子早就咕咕叫了。便说道:“你们能不能给我弄点吃的,我的肚子饿了,我就不和你们一起吃了。”
“好吧,张公子请到里面歇息”,大头领伸手一让,张靖雄没客气,大步走了进去。
已经昏过去的丰慧娘被解下木桩。两个人拖着走向后面,丰慧娘双眼紧闭,身上仍被绳索捆绑着,胸口的双峰依然袒露,惨白秀丽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周围的人目送他们远去,拖着她的两个人的眼睛不时地瞟向她的胸脯。
张靖雄吃饱喝足,走出屋子,独自在堂前踱步,心中惦念着大姐,想道:能不能让这些人帮忙留意一下呢?正思索间,二头领走了过来。“张公子吃饱了么?”,二头领问道。
“哦,吃饱了,多谢款待”,张靖雄象模像样地拱手回答。
“张公子说来寻姐姐,不知事情是何来由?”。
张靖雄沉吟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