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香香笑着瞪他一眼,“是不是只有你把我绑起来的时候才这么说,平时没听你这样说过。”
张靖英搂着柳香香一番亲吻爱抚,把柳香香挑拨的呼吸急促,下体湿润。张靖英却忽然躺在床上,说道:“娘子,把我的衣物脱下”
柳香香正意乱神迷,没想到张靖英忽然来这么一手,便撒娇道:“嗯,不嘛,多麻烦,哎呀,快点。”
张靖英笑着说:“我刚才说要重温洞房时刻,你不是答应了吗”。
柳香香知道上了他的当,嗔叫:“你个坏蛋”,于是低头咬开他的内衣,用嘴脱下他的下身衣物,脸上仍有忸怩娇羞之色。 张靖英也用嘴脱下柳香香的衣物,脱下柳香香内裤之后,张靖英在她的密穴上亲吻起来。
柳香香想着想着,双手不自觉地背在后面,迷迷糊糊地就要睡去。四年来,张靖英和柳香香同床时,八成以上的次数都要把柳香香用绳子捆起来,柳香香都顺着他,四年来已养成了习惯。门外什么东西响了一下,柳香香清醒过来,见自己双手背在后面,脸颊不由得红了,“这个冤家,都是你给害的”,柳香香暗暗地骂着张靖英。 柳香香见没有动静,正要睡下。门开了,柳香香起身看去,“门不是拴好了吗?这是谁呀”,柳香香忖道。拴门的声音过后,只见张靖英走了进来,低着头,借着淡淡的月光,柳香香看张靖英的神色似有异常。“靖英,怎么半夜回来,你的神色不太好。”,柳香香说道。
张靖英没有做声,一把扳过柳香香的身体,把柳香香按趴在床上,解开她的腰带,下衣退了下来。
“哎呀,今天你怎么这么急”,柳香香嗔道,忽然感到下身后面的穴一阵剧痛,柳香香刚想叫 出声来,嘴被捂住,柳香香呜呜地叫了两下,痛晕过去。张靖英看着昏过去的柳香香,解开腰带,脱下衣衫,扑了上去。
第二天早晨,柳香香坐在床边,泪水在脸庞上尚未干去,眼神有些呆滞。这时张靖英走了进来,脸上带着微笑,“香香”。 柳香香一哆嗦,眼中流露出恐惧,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挪了一下,看着张靖英。张靖英看柳香香神色不对,问道:“你怎么了?香香。”,说着来到近前搂住柳香香的肩膀。他感到柳香香的身体在微微颤抖。“香香,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张靖英伸手去摸柳香香的额头。
柳香香看着张靖英的眼睛,颤巍巍地说:“你昨晚那样对待于我……是不是已经厌烦我了”。
张靖英感到事情有些严重,问道:“昨晚我怎么对待你了?”
“你……你,你自己做的事情还用我说吗?难道隔了一夜就忘了?” 张靖英眉头蹙起,“昨天晚上的事情我的确记不起来了,我小时候有过这种经历,会做一些莫 名其妙的事情自己记不起来。”
柳香香望着张靖英,见他温柔的样子,松了口气,“那就好,只要你不是有意虐待于我。昨天: 晚上……”。柳香香简单地把昨晚的事情说了一下,张靖英一声不响地听着,心中发沉:会是谁呢,家里姐姐与他长得最为相像,再就是大哥,大哥虽然长的并不很象他,但可以易容,且天色昏暗, 柳香香自然难辨,难道是……张靖英打断了自己的思绪,他不敢往下想,他也不愿意想下去。张靖英把柳香香搂在怀里,抚慰着她,很久没有松开。“香香……”,张靖英有些哽咽。柳香 香在张靖英的怀里也嘤嘤地哭了出来。张靖英柔声说:“香香,以后我不在家,你就到娘的房里睡,或者让一个新来的丫环陪你睡,如果我再这样走进来,你们把蜡烛点着,我自然就会清醒过来。以后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裴惠云问道:“靖鸿,昨天晚上你怎么那么晚才回来,而且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
张靖鸿沉着脸,冷冷地说:“我心事重重,怕是你也心事重重吧”
“你这话什么意思?”,裴惠云看着张竟鸿。
“什么意思,你跟了我觉得委屈了自己,总想找个更好的”,张靖鸿恨恨地说。
裴惠云望着张靖鸿,神色端重,“靖鸿,我跟了你之后绝无二心,你两次相救于我,还冒着风险将我带到家里,让我当了你家的大少奶奶,我怎么会……”
“哼哼,是啊,你没有对不起我,但你的心早就跑到另一个人身上,我与你相处这么多年,难道我看不出来吗?张靖英fēng_liú倜傥,天下的女人都喜欢他,连你也被他勾住了!我算什么,我远远比不上那张靖英,对吧。”,张靖鸿吼了出来,他压抑得实在是太久了。四年来,他一直压抑着,表面上虽然没有表现出来,内心却翻江倒海,痛苦异常。一个人这样压抑了四年, 谁都会变态的。他想报复,他要报复张靖英。昨天晚上他做的事,明知道张靖英会怀疑他,仍然不顾一切地去做了。
裴惠云闻言低下头,半晌说道:“靖鸿,我会终身跟随你,不会另随他人。且这与靖英没有关系。”
“果然对他情深意重啊,这个时候还为他说话”,张靖鸿冷冷地笑着。
裴惠云低着头,不再说话。
这一日,张靖英在院中踱步,他心情很烦闷。这时张靖鸿走了过来。 “大哥”,张靖英打招呼。
“靖英,怎么自己在这里,不去陪陪弟妹?”,张靖鸿笑着说。
“大哥,我有一件事情想和你说说”,张靖英沉吟了半晌说道。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