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绷紧了双腿,脚尖抵在沙发的扶手和坐垫的交界处,全身开始做起向下压往上抬的掌上压运动。
“嗯……嗯……死变态……死变态……插得好深……好深……你的疼疼真长……真长……”冰冰搂紧了我的上身,眉头轻蹙,眼神迷离,轻声呻吟着。
“只是长吗?难道不粗不硬吗?”我很奇怪冰冰总是说我的jī_bā长,却没听到过她提起我的jī_bā粗,有些不满意,其实粗才是我觉得值得骄傲的。我最想听到冰冰说我的jī_bā又粗又长,可是她却总是说我的长,粗却一句也不提。
“又长又硬,都顶到我最里面了……啊……啊……不是我……我见过最粗的……不过……啊……好舒服,好痒……好舒服……不过是我见过……最……最长的……啊……丰哥哥……大坏蛋……你顶得我好舒服……呜呜……”冰冰在我全力每一次都几乎全部抽出jī_bā然后再猛力捅入到底的jī_bā的冲击下,呻吟的声音都有些哭腔了。
“是吗?不是最粗的吗?最粗的是谁……”其实我心里已经明白,冰冰说的最粗的那个,应该就是她最早的那个男朋友,姓李的那个家伙。她和姓李那家伙分手以后,按照那家伙的粗度买了一根黑色的假yáng_jù,就是为了要一直拥有那种被粗大的jī_bā捅入yīn_dào时的快感,这些我是在小艳的日记里知道的。可是虽然知道一定会是这个答案,我还是要问一问。
这也许是任何一个人都有的一种心理问题吧。
“是……啊……好长……你好长……”冰冰没有回答,却只是在我每次顶到她最深的地方的时候就夸赞我jī_bā的长度。
可是我却真的很想从她嘴里听她说出来答案,我觉得这样更刺激。
“说,不说我不操你了……”我放缓了速度,其实我也是有点累了,只靠足尖和手臂的支撑一直在她的yīn_dào内保持高速的抽送,是件很费力气的运动。
“不要嘛……不要……不要停嘛……我说……我说,最粗的是我第一个男朋友……啊……快动,快动,不过你的是最长的……呜呜……好舒服啊,都顶到我最最里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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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冰果然是yù_nǚ,为了能继续感受我的长度,立马吐出了我早已猜到的答案。
能被冰冰这样的人肯定我的优点,我豪兴大发,可是脚尖已经实在支撑不住我的大力打桩动作了,改用膝盖支撑着我的身体,直立上身,抱住她挂在我左肩上的右腿,再次把jī_bā抽送的飞快。
冰冰的屄已经被我chōu_chā的几乎整个都要红肿了起来,yīn_dào里分泌的淫液在jī_bā反复的chōu_chā摩擦下,泛起白沫似的浆液,缓缓从她的yīn_dào缝隙里在我抽出的时候缓缓渗了出来,让她粉红光洁的阴埠布满了一层薄薄的浆液。
她的大yīn_chún却一直以敞开在两侧的门户大开的姿态迎接我jī_bā给她的冲击,只有在我往里猛然冲刺的时候,才会内翻紧紧咬含着我粘满了她白浆般淫液的jī_bā杆子,把jī_bā上的白浆全部刮拭下来,慢慢聚集缓缓向她菊门流去。
“你那个男朋友的不长吗?”边欣赏着她粉红娇嫩的yīn_hù在我的chōu_chā下变换着各种不同的形状,边喘着气,边问她。
和女人做爱的时候,边操她边问她以前男朋友的事情,是一件非常刺激的事情。也就是因为我和冰冰不是情侣关系,我才能问得出来,如果是小艳,这些话无论如何我都不会问,就算心里有多想,也绝对不会问出来。也许这就是和不是自己女人的人做爱的时候最大的刺激点和乐趣吧。
“也……也长……不过……喔……不过没有你这个死……死变态的长……”冰冰仰在沙发上,双手过头紧紧抓着她头依靠的沙发扶手,翘高了下体,“让……让我看看,让我看看臭疼疼……臭疼疼插进拔出的样子……喔……”
我推高了冰冰的屁股,复又用脚尖支撑下身,要不然真的不能让这个小妖精看清楚我的jī_bā在她阴缝中奋勇冲刺的样子呢。
“喔……喔……好丑的臭疼疼……嘤嘤……你的……你的毛刺刮得我好……啊……好舒服……”冰冰的淫液越来越多,慢慢堆溢在她的穴口,因为姿势的原因,她的大yīn_chún没有像之前那样每次都能紧密咬我的jī_bā杆子把jī_bā上的粘液刮去,但看着我jī_bā抽出时从她yīn_chún四周带起那些白色的浆液,更有一番风景。
“你的屄也臭臭的……水水都臭了……”我开着玩笑,其实冰冰的淫液味道很淡,比小艳的味道都淡,清清的味道重有女性特有的腥臊味,还夹杂着冰冰特有的香味。
“就臭……也没有你的臭疼疼臭……喔……你的疼疼插得我好舒服,毛毛刮得我好舒服……”我正兴高采烈继续在她yīn_dào中驰骋的时候,她却突然冒出一句,“你的臭疼疼……是我见过第三粗的……喔……不过……不过真的……真的是……最长的……啊……”
“第
回∶╜⊿
三粗?还有谁?你这个小妖精,被很多人操过了吧……是不是都把他们的尺寸记下来了?”我问,继续在她阴缝中更加大力的chōu_chā。
“不说……嘻嘻……不说……说了你也不知道……嗯……”冰冰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