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波的guī_tóu棱沟被袜子的前端紧紧勒住,chōu_chā的过程中有种异样的感觉,疼麻,但是却让他感觉到小艳的yīn_dào更紧更暖,就像是在一个刚刚被pò_chù的少女的yīn_dào中抽送的感觉。
“啪啪……啪……啪啪啪……”节奏由慢至快,当阿波的jī_bā在小艳的yīn_dào中恢复速度和深度时,小艳再也忍受不住这种新鲜的刺激感,袜口的蕾丝边在自己yīn_dào中刮拭着,又酥又麻,还有种微微的痛楚感,这种感觉就像她之前想阿波想的要发疯时用带刺的黄瓜chōu_chā自己的yīn_dào一样,可是现在正在chōu_chā自己yīn_dào的是一根火热的真实的ròu_bàng。
“好舒服……呃……老公……你操得我好舒服……啊……”小艳把头埋在臂弯中,享受着阿波jī_bā带给自己的快感,不由伸出舌头来舔舐自己臂弯的夹缝,就像在tiǎn_shǔn生蚝一样。
“舒服吗?我操……我……我也好舒服,你这个sāo_huò,花点子比我还多……真是一个大sāo_huò……不过,呃……我好喜欢你这样的sāo_huò……我要天天操你……你……你毕业了嫁给我……好吗?”
“好……毕业了就嫁给你……让你天天……天天亲我的臭脚,天天操的我死去活来……啊……老公……我好爱你……”小艳舔舐着自己臂弯的夹缝,含糊的呻吟着。
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在他们欢爱过程中说到谈婚论嫁了。之前看到这些对话我都只是笑笑而已,毕竟小艳现在是我的女朋友,我一点也不吃醋。在欢爱过程中什么样的话都能说得出来,但是欢愉过后也许那就只是为了烘托气氛而说的话语而已。
可是这次在看到这样的对话,我的心却很不舒服,也许是因为冰冰说的那些话,又或者是因为我越看这些情节,越觉得小艳和阿波的感情不是我能比的,至少我和小艳在做爱的时候就从未提起过婚嫁的话题。
“吃了生蚝我特别能操……”阿波说着,继续保持着chōu_chā的动作,拿起一只生蚝,放到自己嘴边,开始吮舔壳盘中生蚝的鲜美汁液,“生蚝能壮阳的,果然没说错……”
“留……留一只给我吃……我……我现在吃……”小艳听到阿波吸吮生蚝时发出的那种熟悉的淫靡声,脑海中一闪,那种想要吸吮女性yīn_bù的yù_wàng又浮现了出来。
“刚刚好还剩三个,你吃一个,我吃一个,剩一个等会我射到上面我们一起吃……”阿波淫笑着,俯下身递了个生蚝到小艳的面前,完全也不再理会是否会弄脏这洁白的床单。
生蚝就连壳平放在小艳的面前,她翘着屁股接受着阿波大jī_bā的肆意狂操,口中发出一阵阵若有若无的销魂蚀骨的喘息。伸长了舌头努力保持着稳定要去舔舐面前的生蚝,可是在阿波越来越猛的chōu_chā下,头前后移动,要保持着稳定去tiǎn_shǔn面前的生蚝谈何容易。
阿波也没有闲心慢慢品尝手中的生蚝了,连撕带拽把生蚝吃进嘴里,仰头把壳盘中剩余的耗汁到到嘴里,捧拿蚝壳的右手几根指头上粘满了滑腻的耗汁,阿波咀嚼着口中鲜美的蚝肉,恶作剧般把右手的汁液全部涂抹在了小艳丰满圆润的屁股上,看着那丰满饱富弹性的臀肉在自己手指的摁弄下凹凸变型,阿波内心越来越兴奋,手掌一滑,还粘着耗汁的大拇指顶在了小艳粉褐色菊花般柔嫩的菊门上,轻轻揉捻了几下,拇指发力,顺利地把一个指节顶进了小艳的菊门中……
“啊……臭流氓……”小艳下体两个洞同时被心爱的情郎进入,全身如被电击一般,一阵酥麻,口中不禁大声喘了起来,这时,她的舌头终于抵在了面前湿滑鲜美的生蚝肉上,“嗯……呃……咝……咝……啧……啧……”小艳连忙腾出右手扶住壳盘开始用舌头和双唇吮舔起来,上半身趴在床垫上,胸前两团已经被扯开了胸罩的酥乳直接被身体的重量压的如两块面饼一般紧紧贴在床上。
“骚艳艳,你舔生蚝的声音真yín_dàng,听得我jī_bā又大了一圈……”阿波右手拇指在小艳干净紧凑的菊门中扣捻着,胯下包在小艳船袜中的jī_bā前后挺动的幅度更大,几乎每一次都几乎要把guī_tóu都拔出来再狠狠地操进去,“啪啪啪”的撞击声加上小艳tiǎn_shǔn生蚝发出的“咝……咝……啧……啧……”声,阿波觉得有种异样的兴奋。“你舔生蚝发出的声音,就好像你正在舔另一个女人的屄……我操……我感觉到我好像正在被别人看着操你……”
“是……是吗?你也觉得吗?呃……”一声悠长细柔的呻吟从小艳的喉咙发出,“我……我觉得我好像又在舔……舔……冰冰的屄了……呃……”
“冰冰!”阿波听到这个名字,身体一震,停下了chōu_chā。小艳曾经和阿波说过她和冰冰虚凰假凤的事情。记得那时候跟阿波说起这个事情的时候,阿波像发了癫似的几乎把小艳操得晕过去。
现在听到小艳又提起这个名字,阿波心中突然浮现出一个外表清秀气质高雅但却天生有一股冷傲神色的漂亮美女。小艳曾经给阿波看过她手机里和冰冰一起拍的生活照,虽然以前的手机像素不是很高拍照效果也不是很好,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