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和亮从小一起玩大的,那时候两家都是南下干部子弟,父辈的友谊很自然地传递给他们这一辈。
文的父亲身上留存着日本鬼子和国民党军队给他的永久的礼物。加上文革时的一段生活,身体一直就是拖泥带水的没有清爽过。倒还是这几年反而硬朗起来。
这样一来,家境自然亮家里要好一点,从小亮在各方面[ 接济] 着文,当然,低三年级的亮在学校里自然有点耀武扬威。亮的忧虑不无道理,在深圳,他甚至给他做了几次红娘。都是很不错的女孩子。可这小子都是见面就给毙了:玩玩可以,谈婚论嫁就恕不奉陪了。虽然好象在开玩笑,但也把那几个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女孩轰到十里八里开外了。
他一直把亮当小弟看待,尽管目前的事业还是在亮的怂恿之下冲杀出来的,但就事论事的机谋和诚稳还是让亮一如既往地不得不叹服。
兄弟情深,文对于贺兰及亮乃至于自己之间的ròu_tǐ之欢在内心并无芥蒂,甚至事端原本就是自己一手挑起。但是就目前发展到情感上的极度眷恋,让他有点始料不及。起初的三人游戏和纵欲狂欢确实给文的心灵及ròu_tǐ以极大的冲击于满足——其实有这种灰暗心理已是源长已久。在上大学时,年轻的文从见到贺兰的时候就从心底爱上了她。飘亮,温柔而不娇情。但是文自小的习性决定了他只会把想法藏在心底,而大学里的几个公子哥也早已瞄准了贺兰。当时的文充其量不过是一个老干部的子弟而已,说实在那时候的领导干部已是一代新人了。象文的父辈们真的是没有为子女,为自己弄到过一点好处。
说真的,当时的贺兰确实有点招风引蝶,在婚后几年里,文还是这么酸溜溜地讥讽她。在文和她好上以后,有同学到问前面揭露曾看到贺兰和某某在酒店开房之类的话。文呢,也是当时爱的发狂,我不在乎她过去怎么样。然而在心底,文无法控制地在脑海里一次次放映过每一个与贺兰交往过的男人在一起亲昵交媾的幻影,或许,多年以后的对贺兰的乱性性为的热衷诱导与放纵,大概源于那时。
大学毕业的第二年,他们结婚了。新婚之夜,贺兰给文送上了一份厚礼:她竟然还是chù_nǚ!卫生间,文躲在那儿着几乎喜极而泣了。多年以后,文才和贺兰说起这件事,被贺兰狠狠地敲了一顿。在去年夏天贺兰的深圳之行拉开了三人行的序幕后,与之三人世界的一切有关的都成了透明的,一个人的事也就成了三个人的事,在年前,亮回家探亲几天与贺兰如夫妻般出双入对,彼此都是心照不宣。就目前亮尽管觉出些不太妙的气氛,但马上又要进入的三人世界对他的诱惑足以冲淡可能随之而来的危机。贺兰在亮身下婉转承欢的镜头既便是在脑海里雷驰电闪般划过,他也会哆唆着心跳加速,感到无比的兴奋和愉悦。
在没和贺兰好上的时候,他常常也只能想象;这么优美,娇柔的女人在男人身下面是什么一种景致?想不到,多年后,这个念头仍如此不厌其烦地折磨着他。
亮喘着粗气坐在地毯上,背靠着床,汗流浃背的,空调的冷风正好吹到他那个位置,他伸手摸到床上,摸了个空,回头看贺兰,人缩在里面,背朝着他。他上了床,从后面搂住她。
怎么了?贺兰摇摆了一下,没说话。
他两只手掌正好捂住她的shuāng_rǔ,上面也黏黏的有汗,他捏住两个rǔ_tóu轻轻搓柔,贺兰受不住这种刺激,忙将他推开,这时他听到她轻轻的叹了口气。
他把她转过来,盯着她的眼睛,怎么了?想什呢?
亲了他唇一下,轻轻地,但亮把唇包含住她的唇时她推开他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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