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吞吞吐吐的?
如果气氛好的话,筱雅姐可能比想象中的要放的开许多。
呵呵,想这个呢?干嘛要人家放开许多啊?他逗她。
其实呢,现在你们都是我最亲近的人了,能让你们感到开心的事情,我都希望能很自然地发生。
嘿呀,老天!这是什么世道啊!什么都颠倒过来了,现在成了贺大小姐来给我们上课了。
易文一惊一乍地站起来大叫。
讨厌啊,臭老公!
贺兰想坐起来,可是也许人真的又点难受吧,又倒下去了。
好了好了,不开玩笑了,顺其自然吧。臭小子在女人面前又一套的,你不是不知道,若是真的又可能,就让它发生,但是也不要勉强。
那你说说,和筱雅在一起感觉好吗?
易文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时候,筱雅突然进来了。
我差点忘了,也许不是受凉没准是中暑了。
不会吧,山下那么热都从来没有中过暑的,贺兰说。
傻丫头,中暑不完全与气温有关还和气压有关系,来吃点解暑的药,没有坏处,如果真是中暑,一会还要难受呢。
贺兰乖乖地又吞了一把避瘟丹之类的药。
有个医生在身边就是好,易文说。
你这个乌鸦嘴,医生在边上一直浪费着用不到才好呢。
筱雅笑着骂他。
好了,没事了。
给贺兰拉好窗帘关门退出房间。
走进筱雅的房间,易文悄悄从后面搂住她,她要挣扎被他转过身子。
不要闹,他在下面呢。她指坐在楼下客厅的亮。
易文扳过她的脸,轻轻地吻住。
筱雅静静地接受了,欲要挣扎的身体松弛下来。
你头上都是汗,她说。
是水,他说。
两个人都笑了。
然后又靠在一起,易文把她拥在怀了,一只手伸到她衣服里面一直到胸。
你真讨厌。
她说。
嘿嘿。
他已经触到了她的rǔ_jiān,轻轻捏住。
我知道,你是所有事情的罪魁祸首。
她看着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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