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有一种想醉一次的冲动,真正的什么也不管不顾。
她有些佩服贺兰,一直以来都说贺兰是她的影子,很多方面和自己相像,但是目前的这方面她比自己要走的早很多,远很多了,仅仅是易文的原因吗?恐怕不完全是,没有自己善待自己外人是决定不了那么多的。
她感到羡慕的不仅仅是ròu_tǐ上的欢愉那么简单,是男人女人还有丈夫和妻子之间的那种融洽宽容的意韵让她心动不已,有好几次,就这短短几天里就有好几次,她都几乎不能把持自己想着一个地方哭一哭,这是怎样一种情感啊。这样的角色互相缠绕着怎么就能如此和谐地融成一团呢?这分明让人感到幸福啊,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幸福感受,即便是堕落她也渴望自己能堕入其中了。
但是很快,就如一个梦,很快就要醒了,只要明天来临。
她决定了,要醉一回,就在今夜。
贺兰看着她愣愣地不说话也不去打扰她,也想起了自己的事。她没有筱雅那样带上了哀伤的味道,她突然想到的是儿子强强,小家伙去年学会了游泳,如果现在也在山上,小家伙还不得乐坏了?她有些愧疚,暑假也没有好好带儿子好好玩玩,让他就在爷爷奶奶和小姨家一条直线蹦来蹦去的,好像不是自己的儿子一样了,好在小家伙也倒是很自得其乐的。
晚饭真是筱雅一个人去张罗的,弄得挺丰盛,在一个全是竹木结构的包厢里,用了两个多小时时间,灌下几瓶红酒以后明显个个都有点舌头转不过弯来。
还属贺兰喝的最少,但也是满脸红霞,一脸的娇嫩。
酒色迷人,一点不假,席间每个人眉目之间都带上了点异样的味道,无需点破。当然外人是看不出来的。
看这样的景象,恐怕连服务员小妹也会以为是两对夫妻出来避暑散心,不过一般看上去其中的关系恐怕会估计错误。
席间的筱雅坐在易文身边易文后来开始替挡酒的时候谁都会把他们当成是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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