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个问题,时间长了,休息不好,他可没理由扣我薪金啊!
去你的贺兰娇嗔地斜睨他一眼,逃进卫生间去。
贺兰盯着镜中的自己,面红耳赤的,心跳有些异样,一直一来,亮就喜欢开玩笑,她有点喜欢他那种开朗的性格,不过这次似呼有一点带挑逗的成份,也许和文有关……好象他们之间有某种默契,她的脸更红了。
一个人静了一会,贺兰才出来,亮已经吃好了,正把碗筷端进厨房,她跟进去,从他手里接过去,我来吧,无意中瞥见亮定定地盯着她,刚平静下来的心跳又狂跳起来,亮也觉察到,忙扭身出去了。
文睡眼朦胧地走出房间,哎?阿亮走了?
他说现在是给你打工,不勤快点让你盯上了没好日子过。
文笑了:这臭小子。
我说,他也蛮沉的住气,前两次他要做的几个项目都让我泼了冷水,你说这样会不会有什么想法?或许他是对的。文嘴里嚼着说。
那要看你有没有私心啊,要是有些人,能有这样不要薪水的得力干将,当然会有小九九了。
看你说的,文睁大了眼睛,从一开始我就没认定咱这公司是咱们独个的。不管他咋想,咱们这有他那一份。
钱这东西最能害人,贺兰说。
嗯,不过害不了我们。哎老婆,好象是老了!文突然嘻皮笑脸起来。
怎么了?贺兰知道他肯定说不出好话。
好象有点力不从心了。文嘻笑着说。
逞能啊!贺兰娇媚地瞥嘴一笑。
文张嘴却欲言又止。
贺兰心里扑通一下,好象又证实了点什么。
文的广告公司离家里很远,在城市的另一端,两夫妻驾车一起到公司,路上文不时伸手在贺兰的腿上摸索,她拒其几回不起作用便任其施为,贺兰盯着窗外巨大的桑拿,美容之类的广告有些讥讽地说:那些地方熟吗?
文叹口气,摇晃着脑袋,这一点我和臭小子有共同点:上那就阳萎。
贺兰扑地笑出来,反正你们两一起说话越来越粗俗。
是吗?在这片土地上的可都是国家的精英啊,好象没听到有你这么形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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