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偶口拙,讲不清楚啦,还是让尤只虎来说比较好,他是实践者,有话语权。
尤只虎意识放松后,安冬就非常活跃。
安冬不断地在潜意识中调用和测试种种可能性,不同的可能性就代表着不同的观念,不同的观念就代表着不同的境界,代表着不同的能力倾向。
此时天色渐晚,洛美早已在隔屋入睡,安冬正在忙碌,忽听得屋外一个男子的声音在道:“你真要在这里受生?”又听到一个女子的声音在道:“当初我们在宇宙中自由自在地到处乱跑,多自在,可自从食了地肥后,大家就有了肉身,好几次我都想去找乘风,叫上他一起走,可他每次脱开肉身后,又总再想轮回一次,上瘾了,现在我都不知道他在哪个星球呢。其他人也找不到,我又不想一个人离开,还是受身吧,不然好孤单。”
尤只虎一听此话,立刻警觉起来,立时醒转,专注于门外,那场面立现,只见有两个身影,浑身上下散发着白色的光茫,或飘或走地,正穿门而入。
那身影先穿过洛美所在的房间,又来到他的房间,似乎对屋内的人视而不见,这两人一边飘向尤只虎,其中一人道:“在这里受身也好,前些日子听说英仙座的人,还有好几个星系的人都过来了,说这里将会有一个大事,会提高所有人的意识级别,我们说不定也能受益呢。”
在尤只虎看来,这两人面容被光茫所罩,比较模糊,而他们刚到尤只虎身边,忽然注意到尤只虎在盯着她们,其中一人惊得向后退了一步,道:“这人能看见我们!”
另一人道:“不怕,你看他的光,有黑色在其中,明显受过伤的,不用理会,咱们走吧。”
说着话,两人直接穿越尤只虎的床,又穿过墙,到其他地方去了。
安冬叫道:“这是鬼魂吧!”
尤只虎点头道:“好像是吧,佛教里面讲的中有身,大概就是这个。不过大多数中有身都不会这么清醒的,这两个有点特殊,相当清醒呢。”
安冬道:“刚才她们提到的乘风这个名词,好奇怪,为什么我们会觉得有熟悉感呢?”她又开始在潜意识记忆库中大规模搜索,依然无所收获,越发疑情大起。
尤只虎专注地想着这事,咦,这一专注,立刻忘了那野兔被杀对自己的影响,也就是他没有关注这件事了,疼痛立刻消失。
想了一会儿,忍不住站起身来,走到屋外,只见整个街道洒满月光,一片寂静。
他暗道:“这里的社会发展极其落后,黑夜就是真得黑夜了,不像现代城市,夜间都是灯火通明的。”
前时他躺着的时候,安冬早已详细地分析了他的能力,他对自己能做什么,心中有数,走完一条街后,便动念将自己提至半空,却见远处有一个地方明亮得不得了,那光茫似乎从一幢极大的建筑群中透射出来,冲向天空。
他一边向前飞,一边将巽之振动延伸过去,那画面立刻清晰异常,从其格局布置,到装饰氛围,乃至各殿名称,已知那是皇宫。
安冬笑道:“皇宫总是灯火通明,这倒很正常呢。”
尤只虎摇摇头,道:“不,这光茫中,大部分不像是普通烛火或油灯的光茫,烛光再大,哪会明亮到把这片地区的整个上方都照亮了?”
他越飞越近,渐渐已接近那皇宫。
忽觉体内巽性振动异常,大为诧异起来。他此时虽然低调用功,可身外上百米范围内,依然在其巽性覆盖之内。此时这个范围内突起大动,且这个动意和其巽性相类,都是木性。
他吃了一惊,顺着那力道看去,却见一条长约数丈、身体直径超过半米的大蟒,正翘头仰视着它,那舌长长吐出,就如一柄长枪似的。
尤只虎自小最怕两种动物,一种是没脚的,一种是脚太多的。没脚的还能在地上游走自如,如此诡异的行为,谁知道他还有啥其他的杀机暗藏着?而脚太多的,那跑起来不知有威猛,他总是怕自己跑不过对方,终为其所害。
此时见这猛物,哪能不惧,“哇”的怪叫一声,连忙向后退转几十米,好在想起自己现在能力不同,不必急着逃命,方才稳住身形。
安冬道:“难怪我们感受到木性,这蛇无足,八卦之震相,而震巽同属木性,只不过震是木性之阳,巽是木性之阴。”
尤只虎定睛细看,却见那大蟒所处在宫门口,有不少卫士,来回走动,似乎并不惧怕大蟒,安冬道:“他们不是不怕,是他们根本看不到。”
果然,多看得一会儿,却见有些士兵从大蟒身躯间直接穿过去,就像它根本不存在似的,他一时恍然,道:“哦,我明白了,我看到的是另一个意识振动下的存在状态。”
他放开专注,那大蟒的形象立刻不见,只有宫门、城墙和卫兵。连那皇宫内透出的巨大光茫,都跟着消失了。
他再次专注,又见大蟒,又见整个皇宫内放射出巨大的光茫。
尤只虎多看得一会儿,见那大蟒虽然形象恐怖,可貌似并无恶意,他似着向前,那大蟒的身子也开始抬高,昂首直面着他。
尤只虎侧移开去,那大蟒也跟着调整方向,总是面对着他,尤只虎苦笑道:“我明白了,这是个守门的。”
安冬道:“它似乎只是看住像你这样的,你看那些士兵,它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