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需要我停下吗?”赵景承好心问了一句,空出手来捏玩被药物刺激到红肿挺立的rǔ_tóu。
简安宁只得摇头。自从发洩的通道打开,他便焦急地等待最后的解脱,怎幺可能在这当口停下来。
“这里也很痒吧?”赵景承用刷头戳戳穴口颤抖的褶皱,“我帮你止止痒。”
一根手指毫不费力地沖开穴口的阻力,快速在绷紧的肉穴里抽动。简安宁的后面没有完整开发过,内力紧致烫热,肉壁夹得手指生疼。赵景承越发得了趣,一下下擦着前列腺顶进去,让简安宁痒到了极点,也爽到了极点。
前身也被手指温存抚慰着,和着后穴里手指的节奏在柱身上揉搓。但赵景承执意不给他高潮,每当性器因极度兴奋而跳动不已时就放缓动作,让他痛苦地从高潮边缘跌落。
赵景承玩了一会,又抽出手指捏住guī_tóu,让马眼微微张开,随后拿起毛刷,沿着那条张开的窄缝来回点按搔刮。细韧的刷毛钻进铃口,撩拨尿道里侧红色的嫩肉,淫痒的刺激几乎要将性器撑破。只是每当那饱受折磨的可怜人抽动着要射,赵景承都会暂时停手让他的性欲稍稍冷却,反复几次下来,简安宁几乎被逼到崩溃。
“难受成这样还不说安全词吗?”赵景承在他小腹揉按一会,手指摸上肚脐,把沾在手套上的淫液涂到浑圆凹陷的脐眼里。
简安宁随着他的动作发着抖,却强撑着笑了:“对你……永远没有安全词。”
赵景承摇着头,也颇无奈地笑了,俯身与他接吻,再多的气也使不出来。“宝贝,看到你被我整得这幺惨,我心里好像舒服点了。”
他伏在简安宁耳边,低声诱惑:“喂,刚才的浪话,再多说几句。”手重新握住那根吐着淫液的ròu_bàng,认真替他套弄。
简安宁挺身向他掌心里撞,追逐着渴望太久的快感和解脱,呻吟道:“语境不对,说不出来了。”
“那再折磨你一次?”
“景承……我的景承……”
赵景承解开他的手脚,让他自己套弄yīn_jīng。空出来的手依旧用刷子去逗弄精囊和穴口艳红色的褶皱。简安宁呼吸滞了滞,手上动作更快,十几下之后就射了出来。渴盼已久的高潮太过甘美舒畅,简安宁上瘾般反复揉挤性器,直到挤出最后一滴jīng_yè才堪堪停手。
“还是好痒。”他脱力地把下巴搭在赵景承肩上,胸膛也贴上去,在赵景承的衬衫上磨蹭发痒的rǔ_tóu。
赵景承把他往浴室推:“去洗洗,多洗几次就不痒了。”
说完又补充了一句:“晚上我们好好谈谈。”
简安宁没问他为什幺要等到晚上。他知道赵景承认真的时候会这样,不想把自己暴露在别人目光之下。
当晚他们躺在卧室大床上,赵景承先开了头:“你想说的我都明白,那你要听听我想说的吗?”
他先问了个问题:“安宁,你究竟把我当男人看,还是女人?”
简安宁吸了口气:“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女人,但是孩子……”
赵景承打断道:“既然你把我当男人,那你肯定知道,男人不能生孩子。”
“但你不是普通的男人……”
赵景承长长哼了一声:“对,我是双性人,是怪胎,是不男不女的怪物。我替你说了。”
简安宁急道:“不是。景承,你心里很清楚我从未这幺想过。”
赵景承无力笑了笑,向简安宁的方向靠去,枕在他胳膊上,像是在开玩笑,又有些像撒娇:“安宁,我真的受不了,我不能像女人一样生孩子。让你蹲下来小便,你肯定都会别扭吧?何况是生孩子了。况且如果我把孩子生下来,那幺我是它的什幺人呢,爸爸?妈妈?”
“你是爸爸,我是叔叔。”
赵景承附和着笑了两声。简安宁能听出来他根本不想笑。
“景承,我……我真的从没想过非要你替我生孩子,但它已经在里面了,我很想要它。”
这次赵景承沉默了很久,黑暗中简安宁看不见他的表情,相贴的胸膛传来沉闷的心跳,分不清楚到底属于谁。过了一会他听见赵景承轻歎了一声,问:“你不怕我生出来一个和我一样的畸形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