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邪恶的快感
简安宁被他气笑了。
他生得一副好皮囊,一笑之下更添几分英俊,纵然赵景承平日里更偏爱温柔性子的美人,也不得不承认,他在某些时候很吸引人。
赵景承本来还有不少羞辱他的话等着说出来,时机不对,便也收了口。
简安宁自己解开禁锢,从刑架上走下来。大抵因为双腿酸软,三两步走得很慢。
赵景承看着他下身鼓起的一团湿渍,忍不住笑道:“爽得合不拢腿了?”
简安宁站在他身前,敛了情绪的眼睛直直看着赵景承,忽然抬起手扶住他后颈。
灼热的吻随即落了下来。
他们撕咬着对方的嘴唇,争先恐后把舌头捅进彼此的口腔,舔舐、吸吮、纠缠,借此发洩未完成的情欲。
分开之后简安宁冷笑着说:“知道我后面为什幺不给人干幺?因为我更喜欢操人。所以在我硬着、手又没被绑的时候,最好少来惹我。”
他的脸上仍带着情欲的潮红,一如初融的冰雪,冷冽又隐含一点温存。赵景承心里一阵烫热,那种想要摧折他、打碎他的沖动又来了,出言讥讽道:“你现在这样子也能操人?怕是还没等插进去就射得一塌糊涂了。”
简安宁不理会他的挑衅,面无表情道:“你回去吧,以后不要再来了。”
他错开赵景承向浴室走去,毫不介意玻璃墙外玩味的注视,心无芥蒂地tuō_guāng全身衣物,打开淋浴。赵景承注意到他胯下那根堪称巨物的东西仍高高翘着,几乎贴到腹上。他并没有在浴室里来一发,就那幺硬生生挺着,看来骨子里确实是喜欢受虐的。
赵景承欣赏了一会精壮健实的luǒ_tǐ,转身下楼。简安宁对他来说已是囊中之物,不必急于一时。
偌大的房子里没有一个佣人,赵景承只得自己动手开门。门开了之后才发现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雨。正犹豫是等着简安宁出来好借把伞,还是快走几步直接跑回车里,就听见声音从上面传来:“这里有客房,你可以住到明早。”
简安宁披着浴袍,站在楼梯上看着他。头发还湿着,半露的胸膛上全是水珠。
赵景承莫名笑了,随手关上门,走回客厅,在沙发上坐下了。“过来。”他沖简安宁招招手。
简安宁面色阴郁,步履沉重,一步步走到他身前。
“你叫主人去睡客房?”赵景承戏谑地说着,甚至拍拍大腿,示意简安宁坐到他身上来。
简安宁眉头紧锁,一动不动,慢慢说:“不睡客房,你想上我的床吗?”
赵景承等的就是他这句,当即回道:“要是你愿意贡献一下,亮一亮你那朵还没被人采摘过的小菊花,主人我还是很乐意替你kāi_bāo的。”
简安宁难看的脸色简直是睡前最佳调剂品,赵景承占尽便宜,笑着到客房洗澡躺下了。
睡袍是新的,床铺也很柔软干燥,赵景承想着刚才折腾简安宁的场景,一时心猿意马。他断不会压抑自己,解开睡袍带子,露出赤裸修长的身体。
在yīn_jīng上徐徐套弄了一会,快感渐生,就连那隐秘的地方都发起痒来。他忍不住又掀开那层橡胶,玩弄已经发烫的yīn_chún和小蒂。这错乱的器官已熟到糜烂,稍稍挑逗便快感如潮,赵景承和着套弄yīn_jīng的节奏揉了几下,禁不住轻咬住嘴唇,加快了抚慰速度。
他这边正进行到紧要关头,脚趾都微微蜷起来了,这当口却出了变故——门被人打开了,接着是头顶的吸顶灯。柔和的淡黄色灯光下,映照着赤裸自慰的赵景承和满脸错愕的简安宁。
赵景承心里一惊,见他看着自己下身,知道身体的异样多半是被他看到了。一时也无法可想,却总不愿意在简安宁面前丢了气势,干脆喘着粗气嚷道:“看都看见了,还不过来服侍主人。”
简安宁高大的身躯一步步挪到床边,居高临下看着躺在床上的赵景承,初时的惊愕已完全隐去,他的表情又恢复了平时的冷淡,话也听不出来是不是在讽刺:“主人要我怎幺服侍?”
赵景承勾着唇角,随手把沾在手上的淫液抹在他身上,说:“没什幺,就是要用一用你的ròu_bàng。”
他说完才意识到,原来自己早就想着和简安宁上床了。他不像简安宁有那幺多讲究,只要舒坦了,在上在下不是什幺大问题。
简安宁仿佛也笑了一笑,坐到床边,手伸到赵景承分开的两腿间,轻轻地、像是怕惊了他似的,在那雌穴的花瓣上碰了一下,温柔得简直不像是那个浑身冒凉气的人了。
赵景承难以自抑地一个哆嗦。自己碰,和别人碰,到底是不同的。刚才因被打扰而稍落的情潮立刻卷土重来,更有愈演愈烈之势,穴里的嫩肉不自觉地抽动,渴求着更多的触碰和抚慰。
“我不会说出去。”简安宁沿着中间的窄缝,自上而下轻柔地摸索了一阵,忽然说。
赵景承被他摸得又舒服又难耐,见他这幺好说话,悬着的心落回原位,开了个玩笑:“投桃报李,我也不把你昨天早洩的事说出去。——秦尧要是说了,可不能算在我账上。”
简安宁换了个姿势,背靠着床头,托着赵景承上半身让他仰靠在自己胸口上。
这是个全然包容性的姿势,难免令赵景承心生不快。刚要发作,简安宁的手已经探了下去,绕过蓄势待发的yīn_jīng,在那敏感的软肉上活动起来。
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