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
我直接进了主卧。
出乎我的意料,房间里被打扫的非常干净。床上的被褥整齐的叠放着,床单
规规整整一个褶皱都没有。
问题是,我上次来的时候,这房间里的被褥都被我卷起来立在了墙角。
现在我看到的是一床新被褥,床单枕套都是新的。
地面上被打扫的一尘不染,一片碎纸屑都没有。
墙角有个崭新的塑料洗脸盆也是我上次来没有的。
我想起来,这里的卫生间的旧瓷砖被我刨掉了一半,有水,可以洗脸,但不
能洗澡。而事后洗澡或洗下身,是杨隽最大的习惯。
衣柜是空的,杨隽走的时候什么都没拿,只有随身的证件和物品。
房间里有股淡淡的香水味。
床头边上有一包用了一大半的抽纸纸巾,在靠近床头的地面上还放着一个装
了半瓶白水的玻璃杯。
我把床上的被褥和枕头翻开,枕头下立刻出现一个团成小团的淡藕荷色的小
布团。
这是杨隽之前穿过的那条有小花的蕾丝边内裤。
床里侧靠窗的那边有个已经很久的木质床头柜。
我转到另一侧,刚才进门没看到,床头柜旁边有个纸篓。
纸篓里面,有一大堆纸巾团成的小纸团。
足足有半纸篓。而且里面只有团成一个个小团的纸巾,没有其他东西。
我踢了踢那个纸篓,里面的纸巾团明显都包裹着一团东西,或多,或少,或
浓,或稀。
我想我知道这大半包抽纸干嘛用了。
床头柜里我找到了一盒避孕套。
只少了一个。
半纸篓的小纸团,却只少了一个避孕套,杨隽啊杨隽,你还真打算给这个畜
生生孩子啊?你的卫生习惯呢?你就如此疯狂地让那个男人把那种足以毁掉你一
生的体液倾泻到你的身体里?你以前和我不是不带套子坚决不给做吗?你疯了吗?
两个白天一个晚上,这是干了多少次才有这么多纸团啊?
刁金龙啊,你都五十多岁了,就你那臃肿的身板,那高血压,你妈了个逼的
你真拼命啊!
我恨的咬牙切齿,但我发觉我已经不像之前那么愤怒了。
我现在感到的是一种奇耻大辱。
杨隽!我的女人!我的妻子!这两天里,是以一种什么样的情感来面对这个
比她大了足足有二十几岁的老男人每天如此疯狂的蹂躏?
至少,现在为止,你杨隽还是我李海涛法律上、道德上合理合法的妻子!你
到底想要干什么?你就那么贪图这种ròu_tǐ上的快感吗?你连最基本的羞耻心都没
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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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恋爱一年,结婚两年多了,我为什么从没发现你如此的热衷于这种本
来只应该发生在夫妻之间的事?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只要我想要你第二次,你
都会很抗拒的找各种借口来逃避,可是,在录音里,在这个房间里,这个能做你
父亲的男人,如此疯狂的求欢,你居然都接受了?
是你变了,还是我从来就没有认识过你?
看着纸篓里的东西,我开始阵阵作呕,急忙跑到卫生间,对着马桶吐了个昏
天黑地,翻江倒海。
卫生间里有一块看起来没用过几次的香皂,静静的躺在洗手盆的镜子下面。
我突然惊诧的发现一个问题,这块香皂居然还是湿的!
他们!他们才走没多久!
我在卫生间里找到一根细木棍,跑到主卧,捏着鼻子,强忍着阵阵的恶心,
把纸篓搅翻,里面的小纸团立刻散落开,一股莫名的腥气扑面而来,我用木棍轻
轻捅拨了几个纸团,果然,有三四个纸团还处于非常湿润的状态!甚至,有一个
在我的木棍刚一捅到它上面的时候,立刻裂开了,里面像鼻涕一样青黄色的液体
随即流淌出来。空气中立刻弥散开一股浓重的新鲜jīng_yè气味。
我几乎跳了起来!我感觉我的脸都开始扭曲了!
疯子一般激动地冲下楼去,打了个车朝机场狂奔。
不到九点,我就到了机场。
哈尔滨机场并不大,我进不去候机区,要过安检,我没有买机票,被拦了下
来。
我已经焦急到无法克制的程度。
像热锅上的蚂蚁,语无伦次的找各种穿制服的打听,想知道今天有没有去深
圳的航班。
果然晚上点5分有一个去深圳的航班。
而且,那班飞机还没开始安检!
我开始狂打电话,左健!香坊分局!派出所!甚至!
我告诉他们我肯定那个逃犯刁金龙要乘坐这架飞机去深圳。
九点半,已经开始安检了。
各种警察,着装的,便衣的,甚至我看到还有荷枪实弹的武警,或在明处检
查,或躲在暗处蹲守。
我感觉半个哈尔滨的警察都被我的电话惊动跑来机场了。
左健来的时候已经九点五十了。
十点零五分了,飞机已经开始起飞了。
我瘫坐在地上。
一无所获。
不但杨隽没出现,刁金龙,小辉,我想找的人,一个都没出现。
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