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能这么叫?” 欧阳惠紧紧的盯着我的眼睛,扣着我手腕的手指随着他一字一句的问话越来越紧,几乎要将我的手腕捏碎了。他的嘴角再次溢出的血水,脸上的掌痕让我不自觉的气势一落,缩回手掌,只感到手心一阵阵火辣辣的痛。
想要将他的手指掰开,却意外的发现自己用尽全力也无法成功,落下的火气又升了上来,鼻子里不由得冷哼了声,“为什么?因为你没资格说她贱……你不配!”欧阳惠嘴角一阵抽搐,手上的劲一松,我借机抽出了手腕。抚着手腕的淤青,眼神不善的瞪着他,嘴里接着说:“我不知道比起那个把朋友当猴耍,撬朋友的老婆,让朋友成为大家的笑柄的人,谁更贱?你……”
我不是没有骂过人,当年我还骂过更恶毒的话。只是此时,欧阳惠双眼中流露出的神色让我几乎无法再骂出口,就好像做了错事的那人是我一般。
我下意识的甩了甩头,对自己落在下风很不满。盯着紧紧扣着自己手腕的欧阳惠低喝一声,“放手!”
欧阳惠应声放了手,目光落在我被捏的青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