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治得好治不好的?”一直趴在我肩上的欧阳惠突然抬起头盯着我,眼神里并不是我想象中的混乱,反而清澈的一览无遗。
“呃!……”我迟疑的看着他,不知道该怎么说。对精神病人直白的告诉他病了会不会更加刺激他啊?
“宝?”欧阳惠不放弃的紧紧盯着我,我不自然的态度让他觉得事情有些奇怪,“你,之前的话……是什么意思……”
“那个……惠,嗯,其实,我很理解有精神疾病并不代表是疯子!而且现代医学也证明有些精神疾病是遗传因素造成的……你不用太在意!”靠!我在乱七八糟说什么呀?我有些心虚的偷眼打量他的脸色,心中更加的忐忑不安。不会被我胡说八道的话刺激的更加严重吧?
“宝?你不会以为……我刚才说得那些话……我是疯子吧?”欧阳惠的眼中满是无法置信的神情,脸上的肌肉慢慢扭曲起来,无法形容的悲伤气息弥散在每一处皮肤的细纹中。
“我……那个……”被压制在床上的我不知该如何回答。欧阳惠伤心欲绝的神情让我无言以对。
“宝…唔…”欧阳惠张嘴唤我,溢出嘴唇的却是鲜红的血珠,血珠落在我的嘴唇上,我下意识的伸舌添了去。唔!咸咸的,和眼泪差不多味道!
“对不起!欧阳,我……”我惊慌的伸出手摸向欧阳惠。我不该这么直接的说那些话吧?
“我不要听!”欧阳惠猛地抓住我伸出的手,趁我没反应过来,连同我另一只手一起固定在我头顶的床架上,脱出一只手,拿起枕巾,一头用牙咬住,手一使劲,枕巾撕成了两半。一条被用来固定我的手腕,另一条被他塞进了我的嘴里,硬是把我的话给堵在里面。
欧阳惠的动作出奇的快,等我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没办法动手也没办法动嘴了。“唔唔唔,唔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意思是“欧阳惠,你要干吗?快把我方开啊……”我用力的拉扯绑着手腕的枕巾条,下半身被欧阳惠压在身下,嘴里又塞着另一半枕巾条,除了能像蛇一样扭动身体其他的我一样也做不到!
“我不要听……”欧阳惠绑完我,仿佛松了口气一般,嘴角的血迹仍未擦去,殷红的血珠配上惨白的唇更显脆弱。
他俯下头,伸出舌头添上我的眼珠。我一闭眼,湿软的舌头落在了眼皮上,先是暖的,而后变成凉的。“这么好看的眼睛为什么永远看不见我?”湿软的舌头又落在我一侧的耳朵上,舌尖顺着耳廓一路舔去直至耳洞,耳壁的黏膜上一阵湿热,“这么好的耳朵为什么永远听不进我的话?”舌头舔过脸颊,停在我的嘴角边,忽然湿软的舌头变成冰凉的手指,沿着我被堵住的嘴唇边缘描画,“我不要听……反正,这张嘴里说出的话总是让我心痛……”
“嗞啦……”身上的衬衣一下子被撕开,白色的纽扣四散崩开,我惊赫的睁开眼看向他。胸膛露在空气中感觉微凉。欧阳惠看着我的眼睛悠然一笑,眼底的疯狂味道却让我更是白了脸。“哧……”突然他喷出一口鲜血,眼睛依旧盯着我,对我恐惧的表情回以歉意的笑容,伸出手指抹去嘴上的残血,“吓着你了,对不起!……宝,你在怕我吗?”温柔的轻声细语得到的是我无法自制的一阵颤栗。
欧阳惠惨然一笑,低下头用舌头舔去溅在胸膛上的血,一下,一下的舔去每一颗血珠。我的胸口被这湿软的舌头弄得麻痒难当,无法动弹的手脚却帮不上一点忙,被塞住的嘴里只能传出几声低哼。
“宝,我原本以为你是无法接受男人的……”我是啊!无法言语只得在心中嘀咕。“所以我一直忍着,盼着,等着,做着一个连自己都觉得无望的梦……”欧阳惠低着头继续舔拭着我胸膛上溅到的血珠,“可是,我舍不得强求……我不甘但也无奈……”突然,欧阳惠用力咬了我一口。被塞住嘴的我叫不出声,只得扭紧眉头,暗暗吸气。
“宝,为什么?为什么!”欧阳惠突然抬起头目光凶狠的瞪着我叫道,“宝,既然你可以平常的对待高颀,并不因为他喜欢的是男人而异样。既然你可以……可以亲口告诉……高颀,你喜欢……段……誉……”什么?喜欢段誉?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听见从欧阳惠口中冒出的荒唐传言,急得挤眉弄眼希望他能拿掉我口中的布条,让我问问清楚到底是谁造的谣言!
“宝,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为什么不相信我爱你?难道我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如段誉?……为什么?为什么?你的眼中永远放不进我,你的心里……”欧阳的手掌按在我心脏上方,“永远没有我的一席之地!……我爱你,宝……我爱你……要我说多少遍你才能明白我的心啊!”欧阳的额头顶在我的胸骨上低声痴吟,忽然冒出几声癫笑“哈哈!……”他重新抬起头,亮的让我害怕的眼睛盯着我,“我终于明白了!不是我不如段誉,而是在你心中我是疯子,一个正常人怎么会相信疯子说得话!哈哈……我好笨,现在才明白……”欧阳惠一笑,仿佛弄懂了一道极难的算术题一般,干净的笑容灿烂无比。
我呆看着他,心中升起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是懊恼还是心痛?我分不清!这懊恼和心痛是对他还是对自己?我也分不清!只是知道自己和欧阳惠像是两个绕不清的线团,越理越乱。
“宝,你恨我吧!”欧阳惠依旧带着灿烂的笑容,吐出的话让我又是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