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后回来的第一个夜晚就在这种气氛中渡过了……
段誉骂累了,打累了,身体依然压在我身上,头靠着我的肩闭着眼,不知是不是睡着了?我一动也没动,任他打骂。这是我欠他的。其实,就算在暴怒时,段誉也还是不忍心对我真的用力,打在我身上的拳头虽然疼,却并不会造成什么伤害。也许我就是吃准了这点,才敢提出那么无耻的要求吧!
我也弄不清自己是怎么从段誉家里出来的。只是看着外边天亮了,听见隔壁广播里报了七点,我推了推身上的段誉说:“我该回家和爸妈报趟平安了!再不出现他们该担心了……”
段誉支起身体,一翻身在一旁坐起来。我动了动被压了一整晚的身体。疼!!血液流动不畅让我几乎都觉不出自己的手脚在哪了!还是段誉好心,伸手拉了我一把。虽然动作粗暴了些,用力大了些,差点把我拽到床底下。
我托着行李走到门口,后面突然传出段誉的话:“我不会退让的……”随后铁门就当着我的面“哐”的关上了……
走出段誉家的大楼我还在想,这算我搞定一个吗?
“宝。”欧阳惠的声音突然传入耳中真的让我大吃一惊。
欧阳惠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