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嗯嗯,一点点啦,我比较不满意你的花园!」
多久以前的事还拿来说,骆唯这醋吃的可真久。
「我们的最後一个梦时,本家已宣告全胜,但由於我将自己关在房间太久,有些下属因为担心而派人来察看我的状况,他们发现我竟用了很大的力量让精神游离在外时,他们决定将我的精神召回。」
「还好终究并没有让我功亏一篑,我在你身上下了我专属的咒印。但也因为这样,我在被拉回现实时精神有损。」
突然,雅纳尔的表情变得有些凶狠,他眯起冷冷的眼睛继续描述。
「有些自作主张的家伙竟然伤了你,我在半昏迷的状态收到与你类似的精神波动,这才阻止了那堆白痴的举动。」
类似的精神波动…是指姊姊吧!
骆唯终於搞清楚骆琳昏迷的原因。
「给了相当的惩罚後,我本来想要等到身体完全恢复再来找你,毕竟,我还是担心有些笨蛋会趁我力量不足时抓住你来要胁本家,这是我身为族长必须考量的一点。」
「唯…我真得很抱歉让你等了这麽久。」
後来在收到骆唯那几个月生活的调查时,雅纳尔根本是心疼的不得了。他甚至觉得要是骆唯知道实情後会不原谅自己,所以此时的雅纳尔牢牢地抓著骆唯,怕他一转身便离开自己。
心中当然有著抱怨,当骆唯知道这些日子以来的痛苦是那人明明可以排除却仍放任造成的。
「雅纳尔…若是你早点出现,是不是我的姊姊就不会昏迷这麽久。」
虽然难以开口,但雅纳尔还是选择诚实告诉对方。
「是的…骆琳的状况是精神耗费过剧。」
虽然知道那样的考量是对方身份上的责任,但骆唯还是气这人如此对待自己。他闷闷地不说话,脸也垮了下来。
「唯…唯…」
「唯,不要不理我。我不准你离开我,你说过不离开我的。」
雅纳尔摇晃著那人,他不停地说话却都没有得到回应。
乞求、恐吓、命令、拜托…种种方式都试过了,但骆唯还是鼓著嘴巴不说话。
哼哼!半年的折磨呢。一下子就原谅你不是显得我太没主见吗?而且这还不只关系到我一个人。
打定主意,骆唯表现出一副懒得理人的模样,然後就这样闭著眼睛假装看不到那人让自己容易动摇的眼神。
我能了解你的作法,但你也必须让我好好地发泄一下那种排在第二的郁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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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猫儿撒娇,美少年寸步不离地跟在另一个绷著脸的少年身边,有时亲亲手、有时碰碰身体。一个好像独立在外的世界就以他们为中心来计算,那两人中没有多馀的距离可以让人介入。
美其名是护卫族长来趟散心之游,但围在那两人身边的护卫群都知道,他们的族长根本就是在单方面地讨好著他的情人。
这对情人也算是经过了不小的风雨才相守,所以他们的感情不可能被轻易地破坏。耍脾气的骆唯只是一口气闷在心里觉得难受才会有这样的表现,而雅纳尔在稍微惊慌过後,他也弄清楚了对方的心思,他的作法是由著那人任性。
在市区閒晃了一个下午,两人在饭後回到了饭店。雅纳尔从这个举动就知道骆唯其实已经稍微气消了。
再加一把劲儿…我的小兔子就不会生气了。
雅纳尔垮著脸跟在骆唯身边,他表现出一副很难受的模样,一回到房间就瘫到床上去。
「主人,您需要医师来看看吗?」
狄尔夫很快地做出反应,他笔直著身体站在雅纳尔旁边。
而骆唯的脸也换了个表情,手上的外套还没挂好,他便赶紧从床铺的另一边爬到雅纳尔那儿。
他知道雅纳尔的身体应该是真得不太好,因为在这一天中,一直有位医生跟在他们两人後面,而且也时不时抓雅纳尔过去量量血压、看看气色。
雅纳尔面朝下趴著,他摇摇手表示没事,然後狄尔夫便退了下去。
戳戳那人的肩膀,骆唯小声地问著话。
「雅纳尔…你真得没事?」
心中突然满是感动呀,雅纳尔终於听见这人的声音了,他已经跟自己闹脾气不说话了几乎一整天。
转头看著骆唯,雅纳尔扁嘴回道。
「唯都不跟我说话…」
蠕动蠕动,雅纳尔将头放在骆唯的腰间然後抱住他。他正在好好地把握著这人的心软。
情人放下姿态表现出臣服的样子,这让骆唯不禁软化了脸庞,他也知道他不会跟这人生一辈子的气,此刻他正好能随著对方铺设的台阶下来。
「我…我要你帮琳。」
骆琳的身体大不如前。骆唯猜想著她既然是精神耗费太多,雅纳尔应该或多或少能帮上忙吧。这是他想到的补救方式。
将头摆在对方腿上,雅纳尔由下仰视对方。
「当然…姊姊那边我有留人看著,我会亲自帮她作治疗。」
打铁趁热,雅纳尔知道骆唯并没有听出自己的话中含意,他直接点明告诉对方。
「明天,我就跟你回家去治疗姊姊。」
骆唯终於反应过来这人跟著自己直接叫骆琳姊姊、与所谓「亲自」治疗的意思。他捏了捏雅纳尔软软的脸颊,然後笑著。
「嗯嗯,我怎麽不知道我家多了一个金发蓝眼的家人呐?你现在还是带罪之身呢?叫得这麽顺口。」
戏谑地调侃著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