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他没有抱太大的期望,但打开那所公寓的房门时,扑面而来的灰尘还是让他无比失望。房间内的一切,家具、地板无一不是堆积了厚厚一层灰,原封不动的还是自己去年来过之后的格局。餐桌上花瓶中供的那支蟹爪莲已经枯成干枝,萎靡的耷拉在玻璃瓶口,了无生气。
重新锁上门,离开这间空屋,开车在繁忙的街道上,而心里却是空落落的,这滋味复杂难言。
中午吃饭的时候又想起那间不知名的西餐厅来,正好沈烈下午在那附近要办点事,便顺道绕过去又瞧了一眼,但小弄堂口的这间西餐厅却是大门紧闭。
沈烈靠边停了车,走近一瞧店门口贴了张红色的告示,原来店老板打今天起要回老家过年,要过了正月初八才重新营业。
正要转身离开,餐厅后门的小弄堂却传来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声音,清清脆脆的道:“谢谢老板!给老板、老板娘拜个早年,预祝一路顺风,阖家健康团圆!”
沈烈身形一滞,长长的吸了一口气,这意外来得太过突然,以至于他第一时间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分钟前他还在嘲笑自己像个傻瓜一样做着一件根本没有没可能的蠢事,而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