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个醒儿!你也别太大意啰,把他看紧点,至少近段时间别让他再出来招摇惹事!那桩案子我可是好不容易才压下去……医院那边我也去打过招呼,不然什么车祸死而复生的新闻往报纸上一登,又够我忙乎的。”
沈烈和戚长安从小就认识,铁得穿一条裤子的情份,当年沈烈母子俩落难,戚长安没少帮忙。后来沈烈去了法国,俩人的关系也一直没断过,他回国开展事业,戚长安还帮他四处打点找门路托了不少关系。
想到这些,沈烈心中一暖,似半开玩笑的道:“小七,我欠了你这么多人情,可让我怎么还?要不,你以身相许?”
“你他妈……”电话那头传来戚长安哭笑不得的声音,“要报恩难道不是应该你以身相许?!”
“警官,不要这么暴躁嘛。”沈烈拎着电话,一边大笑一边从阁楼穿回一楼客厅,正要从冰箱内取水喝,冰箱上一幅戚长安一家人幸福快乐的合照却让他笑容一滞。
沈烈突然的沉默让电话那头的戚长安困惑不解:“怎么,连玩笑都开不起?”
笨蛋,玩不起的是你!沈烈眸色一黯,不动声色的换过话题:“什么话!刚想到还有一个多月就是你爸爸六十大寿,我正琢磨着给他老人家置办什么寿礼。”
“别的不要,把你店里最贵的那个啥福寿双全至尊蛋糕来一个。”
沈烈乐了,“那一款才十万,哪里是最贵的呢。而且才十二磅,根本不够宴席上的客人吃。你爸爸寿宴的蛋糕当然由我亲自动手特制,这个你不必操心。”
电话那头的戚警官听得舌桥不下,笑骂道:“大师,你开的可真是黑店啊!一个蛋糕卖十几万,我等屁民明天要到你店里去瞻仰一下!”
“这你就不懂行了,我卖的可不仅仅是蛋糕,是艺术!”沈烈正笑着和他打趣,却听到楼上时断时续的传来水流声,心中不由得诧异,这都过去一个多小时了,怎么那家伙还没洗完?他却不知道棠玉光研究怎么打开水龙头、怎么调节就水温都花了半个多钟头。
于是沈烈又和戚长安闲聊了几句,便挂了电话。又从冷藏柜中取出一瓶巴黎水,一边喝一边上了楼。
棠玉在浴室折腾了半天自学成才学会用淋浴洗澡,心里头正是得意,而且水又一直热乎乎的,皂角子也又香又滑,实在是洗得十分舒爽。尤其是那头发终于被洗得服服帖帖的柔顺无比,虽然对着镜子瞧的时候那头发颜色依旧难看,但好歹比之前的样子顺眼了许多。
没有可以替换的小衣,他只能光溜溜地穿上浴袍并将浴袍带子系得紧紧的,打成一个繁复而又漂亮的花结。按摩浴缸内已是被他放好小半池子水,将换下来的衣物泡在水中,打上皂角子洗干净之后,棠玉又瞧见外头大床上还有沈烈换下来的一套衣裳,便也随便拿进来一块儿搓洗。
这也是他的好意,本想着沈烈既给他吃的喝的,又给他地方住,他说什么也得寻点力所能及的事情来做。只是洗衣服这种事他也实在不拿手,其他的衣裳倒也罢了,只有沈烈的那套西装料子比较硬有些难洗。
棠玉想起以前看到浣衣局的嬷嬷们洗衣裳时时常将衣物拧成长条往洗衣池的青石板上反复摔打,便也学着样儿将西装拧成麻花,一脚踩在浴缸边上,微弯着腰,抡起衣裳便往浴缸上“啪啪”的使劲抽。
“!”沈烈推门进来看到的这一幕让他眼前一黑,那可是他最喜欢的一套迪奥的西装啊!还是一水的新啊啊啊!
棠玉见沈烈对自己怒目而视,以为他嫌自己把洗澡的屋子弄得湿嗒嗒的,忙道:“哥哥,等我洗完了衣裳,我会把屋子收拾干净的。”
沈烈劈手将自己的西装从少年手中夺了下来,版型完美的衣服已是被糟蹋得皱巴巴的不成样子,领子都歪了,扣子也脱线了,偏偏这个家伙还笑眯眯的说是为自己在洗衣服!谁信?!这辈子连碗都没有洗过一只的人会突然勤快的替自己洗衣服?还不如相信老母猪会上树!
见男人又黑沉了脸,棠玉惴惴不安,不知自己又做错了什么事,小心翼翼的道:“我头一回洗这衣裳,是不是洗得不干净?还是别的什么事我做得不好,哥哥和我说,玉儿一定改过。”
浴室暖色的灯光照亮了他昂起的脸庞,才洗过的肌肤水水当当的,像蜜桃般白里透着红,而那略带一丝紧张的眼神,却像个孩子般清澈澄明。沈烈觉得自己的肾上腺素又开始飙升,不知道他何时才会亮出藏匿在柔顺伪装下的尖牙利爪,但至少这一刻的他,乖巧甜美得让自己空旷已久的yù_wàng蠢蠢欲动。
打横抱起少年,将他扔到自己床上,沈烈随即俯身压了上去,微眯起眼讥笑道:“你就这么想要被我操?看来上次勾引我没有成功,你倒还真下了一番功夫去调查了一下我喜欢什么样的人。”
“唉?”棠玉尚未听懂他说的是什么,男人的唇已是蓦地压了下来,灵巧的舌更是启开了自己的牙齿,霸道的强行侵入。
像是平地旱雷炸响在头顶,从未经历过欢爱之事的少年脑中顿时一片空白,一时紧张的不知如何应对,只呆呆的微张着唇,任男人狂野侵犯。
如果说一开始亲上那唇的时候沈烈还有一丝犹豫,待他的舌尖触到少年那柔软粉嫩的小舌,品尝到那炽热甘甜,欲火便星火燎原般一发不可收拾。
一手压着少年微微颤抖的手腕,沈烈另一手摸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