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咱们以后再讨论。”皮波道。
就在这时,昨天忘记的那件事出现在利波的脑海,近乎残忍的清晰。“是鲁特说的女人的事。雌性决定雄性什么时候死,他告诉我了,似我——”他不说话了。
当然,他什么都不能做,法律要求他袖手旁观。就在这时他想明白了,他憎恨这种法律。如果法律允许这种事发生在鲁特身上,那就是法律混帐。鲁特是个人,你不能站在一边看着这种事发生在一个人身上,原因仅仅是你要研究他。
“他们没有羞辱他。”娜温妮阿道,“我有把握,因为他们爱树。看见了吗?”
鲁特敞开的胸腔里并不是空无一物,正中的位置上种着一棵小树苗。“他们种了一棵树,标出他死亡的地点。”
“现在我们明门了,为什么他们会替这此树取名字。”利波恨恨地说,“凡是他们活活折磨死的猪仔,他们都种一棵树当作墓碑.”
“这片森林可不小啊。”皮波平静地说,“提出假设应该有个分寸,至少应该稍稍有点可能性才行。”镇定理智的语气让两个年轻人平静下来,他的话提醒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