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干什么!”埃拉道。
“他是想让格雷戈拿出点人样来。”米罗说,“早就该这么做了,可没人愿意费这份心。”
“我作过努力。”埃拉道。
坐在地上的奥尔拉多开口了,“埃拉是家里让我们保持文明状态的人。”
金在另一个房间里叫道:“别告诉那个混蛋家里的任何事!”
安德郑重其事地点点头,仿佛金提出的是一个了不得的好点子。米罗不由得微笑了一下。埃拉翻了个白眼,在床边挨着科尤拉坐下。
“我们这儿算不上是一个快乐家庭。”米罗道。
“我理解。”安德说,“毕竟,你们的父亲刚刚去世没多久。”
米罗冷笑一声。奥尔拉多又说话了,“还不如这么说,我们不快乐,因为父亲不久前还活着。”
埃拉和米罗显然持相同看法,但另一个房问里的金又嚷嚷起来,“什么都别告诉他!”
“过去他伤害了你们?”安德轻声问。格雷戈的尿已经凉了,腿上湿漉漉的很不舒服,但他没有动弹。
埃拉答道:“如果你问的是他打没打过我们,答案是‘没有’。”
在米罗看束,事情进展得太快了一些。“金说得对。”他说,“家里的事跟外人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