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呢,没遇见你之前他也是那样。对了,你最好别跟他说我把这些告诉你了。”
“我怎么把钱拨出来?”
奥尔拉多转身盯着终端,接通银行。“你的名字?”他说。
“安德鲁·维京。”代言人拼出字母。看名字像斯塔克语,也许代言人运气挺好,生来就会说斯塔克语,不像他们,在学校里吃了许多苦头才学会。
“好了,你的密码?”
“密码?”
奥尔拉多的脑袋沮丧地朝终端上一靠。“求求你,别跟我说你不知道自个儿的密码。”
“你瞧。奥尔拉多,是这样。我以前有个程序,一个非常聪明的程序,这些事从来不用我操心。我只需要说买这个买那个,钱的事全都交给程序去办。”
“你不能这么做。把那种侍服程序联上公共系统是违法的。就是你耳朵里那个?”
“对,我做这种事是不违法的。”
“我没眼睛,代言人,但这不是我的错。可你呢,你简直屁都不懂。”说完后奥尔拉多才发现,自己和代言人说话怎么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