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罗点点头,“说得对。”他又补充一句,“对不起。”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她说。
“我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所以,事情办砸了,不是任何人的错。”
“我只希望我们不是完全没有选择,我只希望真正存在一种正确的选择。”
埃拉坐在一块石头上,把脚浸在水里,等着死者的代言人露面。围栏就在几米外的地方,穿过围栏的河里还有一道钢制格栅,以防有人游出去,好像真有人打算这么做似的。米拉格雷的大多数人假装那道围栏根本不存在,从来不到它附近来。所以她才会约代言人在这里跟她见面。天很热,学校已经放学了,但不会有孩子到这个紧靠围栏和外而森林的地方游泳。到这儿来的只有制皂工人、陶匠和制砖工人。这些人干完一天工作后也离开了,她可以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用担心被别人偷听。
她没等多久。代言人划着一条小船沿河而上,跟那些不走大路专在河里撑着船上上下下的农民一样。他颈背的皮肤自得刺眼。这儿也有为数不多的一些葡萄牙人,肤色比当地大多数人都白,大伙儿都管他们叫“黄头发”。代言人的皮肤比他们的更白,让他显得有些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