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再是过去那个被哥哥的痛哭吓得心惊胆战、不敢过去安慰他的小女孩,我又是什么人?流过围栏下的格栅的河水没有回答她。也许今天她还不能解开这个谜团:她是谁?现在,只需要知道她再也不是从前那个人,这就足够了。
代言人仍旧躺在草地上,看着西天的乌云。
“我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了。”埃拉说,“告诉你那些锁死的文档里有什么:德斯科托达的资料。我只知道这么多。”
“不。”
“是真的,我发誓。”
“你是说你事事完全听你母亲吩咐啰?她要你别作任何理论推演,你就乖乖关上脑子,照她说的做?”
埃拉咯略咯笑了。“她以为我听了她的。”
“可你没有。”
“我是个科学家,就算她不是,可我是。”
“她以前也是。”代言人道,“十三岁就通过了执业资格考试。”
“我知道。”埃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