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见他们跟上来,便继续提问:“你们进行的这个尝试行动,”他边走边说,“给他们提供了新食物吗?”
“我们教他们如何食用梅尔多纳藤的根茎。”欧安达说,回答得非常简洁,就事论事,不过至少她还在跟他说话。她虽然气愤,但并不打算一走了之,不参加这场至关重要的与猪仔的接触。“先浸泡,再晒干,以去除含氰的成分。这是短期解决方案。”
“长期解决食物问题要靠母亲同前已经中止了的苋属植物改造项目。”米罗说,“她开发出了更新品种的苋,非常适应卢西塔尼亚的环境,适应到对人类无益的程度。卢西塔尼亚本土蛋白质成分太重,地球蛋白质成分太少了。但我们觉得这种东西应该对猪仔很有好处。我让埃拉给了我一些样本。当然,我没告诉她这件事有多么重要。”
埃拉知道什么,不知道什么,说出来恐怕会吓你一跳。安德心里说。
“利波把这种植物样本交给他们,教他们如何种植,如何碾磨,制成面粉,再烘制出面包。那玩意儿难吃极了,但这是有史以来猪仔们能够完全控制的第一种食物。从那以后他们就吃得胖胖的,精神抖擞的样子。”
欧安达恨恨地说,“第一批面包才交给他们的老婆,这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