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你们中有谁真正喜欢娜温妮阿,那位冷漠的女人也从来没向你们道过早安。但她的个子比他小得多,又是孩子的母亲,所以,他打她,就活该被称为畜生。”
人们觉得非常窘迫,互相小声嘟囔着。那些坐在娜温妮阿附近草地上的人偷偷打量她,却又忙不迭从她脸上移开目光。他们既急于看她有什么反应,同时又痛心地意识到代言人说的是实话,他们的确不喜欢她。他们既怕她,同时也怜悯她。
“告诉我,这是不是你们所了解的这个人?你们和他在酒吧里消磨的时间不少,但从来没把他当成朋友.你们从来没有和他结为酒友。你们甚至连他喝了多少酒都看不出来:一杯不喝时他神情凶狠,一触即怒,喝醉时同样神情凶狠,一触即怒。没有谁看得出区别。你们也从来没听说他交上哪个朋友,你们甚至不乐意看到他走进你们的房间。这就是你们所知的这个人,这头畜生,简直不能算是个人。”
说得对,大家心想。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