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来,带我靠近点,横着扫过那个洞口。”安德照办,头部缓缓地从左向右移过洞口,让植入珠宝的耳朵横过洞口。简描述着她看到的情况,安德跪在那里,好长时间一动不动。接着他转向另外两个人。
“是小母亲们。”安德说,“里面都是小母亲,全都怀了孕。不足四厘米长,其中一个正在生产。”
“用你的耳朵看到的?”埃拉问。
欧安达跪在他身旁,极力朝树洞里张望,但什么都看不见。
“这种繁殖方式真让人难以置信。雌性在婴儿期便达到性成熟,生产,然后死亡。”她问“人类”,“外面树身上那些小家伙都是兄弟,对吗?”
“人类”向大嗓门重复了这个问题。妻子伸手从树干缝隙里抠出一个稍大点的婴儿,唱了几句解释的话。
“这个就是一个年轻的妻子,”“人类”翻译道。“等她长大后,她会和其他妻子一起,照顾孩子们。”
“只有这一个是妻子吗?”埃托问。
安德打了个哆嗦,站起身来。“这一个或者不能生育,或者根本不交配。她不可能自已生孩子。”
“为什么?”欧安达问。
“没有产道。”安德说,“婴儿们只有吃掉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