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得点点头,这才觉出不对来:“这人真是死在了金箭头之下?”
二哥瞧着我道:“你不问这事,以后你有求于我的事,我也不问。”
我一听,爽快走了。
洛州邻近慈朱国,慈朱国便是克尔泉的母国。我只晓得,二哥来此,好似是要和慈朱国联合去打伏厥国,其中复杂得很,父皇说为我的脑瓜子考虑,就不与我多说了。
大概是觉得此处不安全,二哥命韩承灏连夜送我走。小舟虽小,却也设备完全,只是不如大舫安稳。
与吃吃分离的第一晚,虽然她总是甩我脸子,但仍旧想她。
我睡不着,干脆坐起来,就觉得小舟猛地一晃,紧接着外头像是打起来了。
诵诵出去看了眼就回来,从包袱里抽出把长剑:“殿下坐稳,有刺客。”
我竟不知诵诵原来还有这手,猛地看向念念。念念把我往身后一拦:“殿下别瞧了,诵诵是陛下安排的护卫,和奴婢不同。”
简直不可思议:“你说诵诵是男扮女装?”
小舟摇晃的幅度变大,我站立不稳,被甩出了蓬屋,眼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