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头见状立即跃入水中,消失不见。
薛霓裳也不追,扯开我扔进一名婢女的怀里,沉声道:“走!”
我急忙回头大叫:“诵诵!诵诵!”
那少年撤掌回身间,提起诵诵夹在腰间跟了上来。
芦苇荡岸上熇熇,不远处的河中熊阔领兵乘舟疾行。
另一个少年也如同先前少年那般来了一次,熊阔等人遭受重创,也不再追。
熊阔洪声大喊:“我家主子在平洲恭候薛楼主大驾,万望赴往。”
薛霓裳提气轻飘飘回了句:“晓得了。”
我被携着飞了不久,诵诵便醒了,打了提她的少年一掌,自个儿力道不济,朝水中落去。
那少年闪开,又及时提住了她,很是受伤道:“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诵诵嘴巴不如念念,我却不能不护着,于是当即回道:“都是狗,你又高贵到哪里去?”
“你——”
“够了。”薛霓裳头也不回,说完这句就挑地方落了脚。
我们几人也跟着站定,薛霓裳折了箭身,抬手一挥,诵诵直接被那少年扔在了地上。
我跑过去将她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