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只剩下韩侍卫并一位小哥,官家的公子小姐也只剩下两个,其中一个受了伤加上一路劳顿,眼下已经……”
我坐着,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虽知一路凶险,也万万不料竟凶险至此。念念选了这么条路,该是一开始就晓得自己要担得是什么。只是这担下的事,却是由二哥从我肩上卸下,自己分了一半,又放了一半在我眼前人的身上,在我眼前这些活着的,可以担事的人身上。
她停顿了一下,道:“他们在隔壁住着,方才两位姐妹便是过去照看的。殿下一路劳顿,先屈身在此处歇歇,等奴婢给您收拾出一间屋子出来。”
“不急。”我瞧着外头天色逐渐亮了,雨势也缓了许多,不多时就彻底停了。
念念要去收拾屋子,我便趁此间隙去瞧了幸存的两人,躺在床上的据说是侍郎家中的次子,面如银纸,已然出气多吸气少了。
我叹了口气,和战战兢兢的另一个侍郎次子说了几句话,便走了。
连秦他们和韩承灏一道,我告诉连秦:“韩承灏回来,你告诉本宫。”
等他应了,我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