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过了一路免礼,到你这里还要再说一次。不过一天未见,怎么成了这副样子?”
蓉蓉告诉我:“十万火急。殿下该知道我今日去看容长安时,碰到了刺客。”
“这个晓得。”我道:“你回来也没见我。本宫寻思,大概是听到了什么不能说得话。”
“的确是不能说得话。”蓉蓉道:“容长安是六殿下的人。”
“六弟?”我心下一空,直觉自己干了一件极蠢的蠢事。
容长安那边由齐八德的人守着,郑晗旸与连秦将容长安看病吃药事宜全权包办。
蓉蓉说,郑晗旸为了保险起见,还特意中途脱离齐八德,托郑家的人另找了大夫。
容长安头一夜也确实昏迷不醒,郑晗旸用了本家独门的伤药也无济于事。
转机出现在蓉蓉去看容长安之前。
那日,郑晗旸照旧喂了容长安家门秘药。
我觉得大抵那些大家族都有些独门秘笈,且管用得很。
总之,容长安有了意识。
不过,容长安大概是还未完全清醒,分不清敌我,所以假作仍旧昏迷的模样,瞒过了包括郑晗旸在内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