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后我与蓉蓉说了整件事情来龙去脉,只隐去吃吃身份一事,最后我俩琢磨出一个如何透露消息的法子来。
等送走蓉蓉,我便往克尔泉处走,孰料听说,克尔泉被关押在了天牢,因为意图刺杀皇子。
刺杀皇子?奇哉怪哉。诵诵没打听到什么,我想大概是父皇的意思。
天牢那地方不太好进,我去央着父皇好久,最终以告诉他我的心上人是谁为条件,得了进天牢的准许。
克尔泉正在玩土,见到我也只抬了抬头:“我的殿下,你是不知道牢房里的一日三餐都吃些什么。除了那道苦笋鸡勉强入口,其余的全是糟践食材。”
她那副样子,就如同幼时常与我抱怨吃得不好那般,每每此时,她正在用土和面,再从花园子里东摘一片叶子,西折一朵花。
我通常会让念念去我宫里,抱个花瓶过来。克尔泉就用油刷了花瓶,将那些东西扔进花瓶里,再倒些我从龚老太医那里顺来的佐料,架在火上拷。
中间时不时的,她还要尝一尝味道,评判一番。我有时忍不住也会尝一口,而大多时候,她做得那些都是不堪入口的。
“克尔泉。”我扶着牢门叫了她一声:“与本宫相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