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我吃着果子很是好奇地问州官他内人:“稱州靠河,怎么海里的东西也有?”
“这条河交通南北,常有带海货的船只来往,故此有海物。”
我表示晓得了,继续小声问念念。念念道:“这便是说,在蔺姑娘心里,殿下是与他人不同的。”
“当真?”我绷不住要笑,那内人这时又道:“先前总是听说,今日一见方知,殿下与那位异族的公主果真情同姐妹。”
念念在旁接道分自然非比寻常。”
我瞧着蓉蓉与吃吃并州官家女儿端着果酒,站在我眼前,一副敬酒的模样,一不小心又把核咽下了。
念念手还伸着,大概是我脸色不好得太过明显,她自然地拐了个弯,端起果酒递到我跟前。
三人举杯,蓉蓉先是笑道:“听闻春华宴席和果酒,可消病除厄。蓉蓉便以此为祝,敬殿下。”
我掩面喝了,接着是州官家女儿,也无非是些康健顺意的话。
最后是吃吃,我咂摸着念念方才的话,便掩不住激动些,盼着她说些“君心我心”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