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她几乎是屏住了呼吸,生怕被他们听到。全身僵硬,一动不动,连眼仁都固
定住了。
爹的屁股还在前后耸动,娘的脚丫子挂在爹的腰间,不停地绷直弯曲。她知
道爹的jī_bā插在了娘尿尿的地方,人们管那儿叫屄。娘的那地方长满了黑毛。自
己的现在下面也有,只是没有那么多、那么密。至于爹的jī_bā是怎么插进去的,
她不知道,也看不清楚。只是她自己的很小,娘的想必也不会大到哪儿去。可爹
的jī_bā很大的,她见过
去年夏天,有一次从地里来,看见爹四仰八叉的平铺在炕上睡着了,屋里
有一种难闻的酒味。爹上身赤裸,下面只穿了一个粗布裤衩。以前爹睡觉时也这
样,可今天裤衩蹭歪了,一个圆通通的jī_bā露了出来,顶端是一个带眼的蘑菇头,
下面还有一堆黑乎乎的毛。爹的那玩意儿很大,感觉比吴老二的还大。她怔在那
里,直勾勾的看了好一会儿,才突然转身跑了出去。
她真的想不明白,那么大的东西是怎么进去的。不过她也听村里老娘们说过:
屌再大,还能大得过孩子,老娘孩子都能掉出来,还害怕那玩意儿娘已经生了
两个孩子,那就应该没问题了想到这儿,她好像为娘松了一口气。
这时那边突然停了下来,吓了她一跳,以为被发现了只听娘嘟囔了一句什
么,然后起身跪趴在那儿,向后撅起了大白屁股,那屁股大得像磨盘。爹也直起
身子,一只手按着娘的屁股,一只手扶着jī_bā,稍耸屁股,兹溜一下就进去了。
娘的身子也向前一动,随后又向后一挫,两人就来来的运动起来。就像童谣
里唱的:拉大锯,扯大锯他们交接的地方被爹的屁股挡住了,只看见娘的一只
大奶子晃来荡去。
娘的奶子又白又大,自己的才隆起两个包包。以前小的时候,赶上天热,
娘就光着上身,露着两个大奶子在屋里干活。不光娘这样,很多结了婚的女人也
这样。夏天关上门,当着自己的男人和孩子没啥害羞的,有窗户纸隔着,外边也
看不到。之所以这样,一是因为热,二是为了节省衣服。在农村,粮食并不是最
重要的。只要肯出力,粮食还是够吃的。最缺乏的是日用品,比如布料,纸张。
村里种的基本都是大田,最多的是玉米。秋天打的粮食要留足来年的,剩余
的才能拉到集市上交换,换点儿布匹,纸儿,洋油啦之类的东西。因为离城镇远,
拉一趟儿,除去车脚钱,也剩不了太多,路上还不安全。所以像衣服之类的,能
省就省。夏天出汗多,容易腐蚀衣服,因此大家能光就光着。纸张就更缺了,有
的人甚至用苞米叶子卷旱烟抽,当然,擦屁股也用它
对于娘光着身子,倪静一点不稀奇。可娘光腚和爹干这事儿,还是觉得好奇。
现在想来,以前好像也看到过类似的场景,只是那时没有注意,或者说是没有在
意。这半年多来倪静觉得自己变化很大,下面长出了毛毛,奶子也逐渐隆起,屁
股明显变大。最显著的是对男女之事非常敏感,听到点儿什么就会脸红羞臊,赶
紧走开。村里的婶子、大娘也说:这小妮子,越来越水灵了,眼神也勾人哎
对面炕上还在继续,啪啪的声音比先前大了。娘头对爹说:小点声,别让
闺女听见。爹答:她睡觉死着呢,没事娘又说:那你快点,我不行了爹说:
知道了,知道了之后明显加快了chōu_chā的频率,娘也啊啊地叫出声来,脑袋还不
断地摇摆。看得倪静有些害怕,她从没看到娘如此模样。这边儿爹也呼哧呼哧地
加大了喘息,急急地抽动了几下就停止了。
屋里一时间静默下来,倪静攥着的拳头都出来好多汗。爹抽出jī_bā,一屁股
坐到炕上,jī_bā也耷拉下来。娘顺势倒在炕上,头枕在胳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
粗气。肥大的屁股,丰硕的rǔ_fáng,形成一道优美的弧线。倪静后来在哈尔滨看到
过一副西洋油画,和娘的体态和姿势简直一模一样。
过了一会儿,娘说:俺累的不想动弹了,你去拿块抹布来。爹没吱声,起身
走到外边,一会儿拎了一块抹布扔给了娘。娘坐起身来,在裆部擦了擦,又扔给
了爹。爹也一样简单地把自己的东西抹了几下,然后把抹布放在炕沿上,抬腿上
炕躺下了。
死鬼,今儿咋这么厉害,俺下面都有些疼了娘说道。爹沉默了一会儿,才
搭话:俺比老四咋样一听这话,娘一下子坐了起来,倪静心里也一紧。咋了,
你反悔了当初不是你答应的吗又不是我上赶子娘有些激动。俺没反悔,就
是问问。爹的语气明显虚了下来。睡吧,睡吧,有事明天说娘边嘟囔着,边背
对着爹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