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粉末。然后又往翰武的杯里也拨了一点。之后,小心翼翼地拧上盖,放进了兜
里。
翰武一看,就知道不好,这东西应该是春药
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再推辞了,那样会引起余立鸣的怀疑。
于是,他故作惊奇地说:「真有那么好使」
余立鸣得意地说:「我是费了好大的劲儿,才从一个老御医那儿得到了这个
东西。你试试,就知道了」
然后端起杯子,晃了晃,一口喝了下去。
翰武一看,也只有照做了。
喝完之后,故意瞅了瞅下面
余立鸣笑着说道:「哪有那么快啊二十分钟后,你在看看先喝酒」
喝着酒,余立鸣说道:「干咱们这行的,今天做人,明天就可能做鬼所以,
潇洒一天赚一天不过,老赶上好时候喽。今晚司令召见后,那好日子就来了,
老就等着享福吧」
翰武面露惊喜,伸头问道:「司令今晚会委任我」
余立鸣点点头说:「郑司令今晚在马迭尔宾馆设宴款待大家,还要当场宣布
委任状」
翰武高兴地搓着手说:「等我发达了,一定要重重地感谢参谋长」
余立鸣摆摆手,说道:「老客气了只要咱们精诚团结,自会有享用不尽
的荣华富贵」
翰武举起杯,两人一碰又干了
还不到分钟,翰武就有感觉了只觉得全身发热,脑袋发胀。jī_bā硬的
像铁棒一样紧贴在小腹上,guī_tóu都探出了裤衩,被裤衩带紧紧地勒着。
现在就是看到个窟窿,他都想插进去
可他还在克制着自己,还装模作样地不时低头看看裤裆。
又过了两分钟,他惊喜地说道:「这玩意儿还真好使,下面开始有感觉了」
余立鸣得意地说:「再过几分钟,保你支着帐篷出去一会儿你就尽情地玩
吧玩累了就睡大战前,咱们得彻底放松放松」
翰武心里在骂他的八辈祖宗,可脸上还得表现出感激与期许的神情
还好,这时传来了高跟鞋「哒哒」的上楼声
听到这声音,翰武脑子里浮现的都是女人白花花的ròu_tǐ,黑乎乎的yīn_bù。
翰武紧盯着屏风后面,眼睛几乎都射出了光
很快两个女人就拐过屏风,出现在他们眼前。
翰武一看,惊得差点叫出了声
其中的一个女人竟是玉梅
她梳着利的齐肩短发,脸上没有化妆,还是原来的样子。
身上却穿了一条紫色的旗袍,还没穿袜子,露着整条白花花的大腿。下面穿
着黑色高跟鞋,白皙的脚面泛着迷人的光泽。
另一个女人就应该是那个莎莎了。她也穿着旗袍,但脸上画着浓重的妆。身
材很是丰满,两个rǔ_fáng鼓鼓地向前凸出,像一道大堤横在了胸前头发烫成了波
浪卷。最惹眼的是旗袍的开气都到了大腿根,小半拉屁股都露了出来
玉梅看上去比较扭捏,不时地拽拽旗袍的下摆。就是一个良家妇女,为生活
所迫出来卖身,但又羞羞答答放不开的样子。
可莎莎则不一样,看见余立鸣后,就晃动着大rǔ_fáng,紧走两步,一屁股就坐
到了余立鸣的怀里。嗲嗲地说道:「余老,怎么这么长时间才想起找我啊」
余立鸣摸着她的脸蛋,淫笑道:「还说呢上次被你弄得腰酸腿疼的,这不
才缓过劲儿来嘛」
莎莎故作娇态地打了他一下,笑道:「死样」
余立鸣扭头看了一眼玉梅,对翰武说道:「模样还行,老觉得如何」
翰武嘿嘿笑着说:「不错,我就喜欢这样的,像个刚出嫁的小媳妇儿」
莎莎一听,扭过脸「哼」了一声。
老郝手扶着桌子,低声对翰武说道:「她男人死了两年了,撇下她孤儿寡母。
生活不下去了,这才想出来做这个,绝对的头水货老要是喜欢,不妨收她做
个偏房」
翰武家的大车店就紧挨着「桃花巷」,他知道这头水货就是指第一次接客的
已婚良家妇女
老郝之所以这样说,也是担心余立鸣万一起了色心,再打玉梅的意。翰武
收了玉梅,就是他的女人了。余立鸣顾及面子,也就不好再有什么想法了
翰武一听就明白了,点点头说:「我还真相中了等过两天赶走了。」
他像是说漏了嘴一样,赶紧改口说:「赶走了那个租户,就让你搬进去,
我还要大办几桌呢」
余立鸣吓了一跳,他怕翰武再把共产党或共匪之类的话说出来。好在翰武改
了口,没说出来
他接着便道:「好啊今天就当是洞房花烛夜了还不赶紧去伺候你男人」
玉梅听后,低着头,一步一步地走到翰武身边。看看莎莎,也抬了一下大腿,
但又收了去,一副羞怯至极的样子。
翰武心说:「不愧是老地下党,演什么像什么了」
他搂着玉梅的腰,向后一拉,玉梅的屁股就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玉梅一手紧搂着翰武的脖子,发出了「啊」地一声轻呼
三个男人都哈哈地笑了起来
莎莎看着玉梅,皱了皱眉头,撇了撇嘴,一脸鄙夷的神色
玉梅不光是表演,也实在是惊了一下
她的大腿根正好压在了翰武的jī_bā上,就像是压在了一根粗壮滚烫热棍上。
她搂着翰武的脖子,想挪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