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罗一愣,闷哼了一声:舒服
舒服就使劲肏吧我骚吗
骚老罗答道。
喜欢婶子的骚屄吗女人一边儿说,一边儿有意识地收缩yīn_dào。
喜欢老罗应着。一边儿急促地哼起来
看着女人的yīn_chún被带进翻出,听着女人动人的叫床声,老罗感觉要不行了
女人这时又连连低叫起来:你把婶子肏高潮了
老罗的jī_bā也剧烈抖动起来,刚要shè_jīng,女人向前一趴,jī_bā就露了出来。女人随即转过身,把jī_bā塞进嘴里。老罗啊啊地哼着,jīng_yè突突地射着
女人把jīng_yè都咽了下去,又把残余的吸了吸,才无力地倒在床上。
两个人并排躺在床上,互相看着,喘息着。
女人把手放在老罗的面颊上,轻轻抚摸。眼里没了勾人的眼神,全是母性的温柔。
老罗已经很多年没有感受到这种温情,他都想扑到女人的怀里。但他忍住了,他不想让女人把他当孩子看,要把他当成顶天立地的男人。
为了怕自己失态,他起身点了一颗烟,又到床上。抽了两口,把烟递给女人,女人抽几口,又放到他嘴里。一会儿烟抽完了,女人起来开始穿衣服。老罗就歪在床上看着,他觉得女人穿衣服都是美得让他心动。
女人穿好衣服,戴上眼镜,立刻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和神情。走到门口对老罗说了句:以后自己小心点儿,我们还有很多事儿要做呢
老罗没搭腔,只是点了点头,目送她出了门。
老罗离开店里后,翰武在院里巡视了两圈,就上楼准备睡觉了。翰武原本住在翰文隔壁,但小侄子半夜有时会哭闹,他倒不烦,但睡不好觉会影响第二天干活,他就搬到父母对面屋。
他怕打扰父母休息,就猫着腰蹑手蹑脚地了屋。前几天他娘骂了他好几次,说他晚上来钉了咣当的,尤其是咣的一声关门声,整个楼都能震醒喽
这终于长记性了,门也虚掩着,没有关紧。
躺在床上,正迷糊着,隐约听见对面有动静,好像是啊啊的小声哼唧声。莫不是父母中有人生病了他起身开开门,看门上亮子透出隐隐的灯光。侧耳听了 听,确实是有人在压抑地呻吟,还有一种啪啪的撞击声。他好像明白了点什么,后退了一步,却又忍不住停了下来。想一想,就走了几步,把耳朵贴到父母的房门 上。
这听清了,是母亲的呻吟声和父亲的喘息声。他的心跳急剧地加速,他从来没听过这样的声音,更没有看到过男女同房的景象。店里也时常有暗娼野鸡来和 客人开房,但家里人是不让他靠前的。可天天和各色人等混在一起,他早就知道了女人各个部位的名称和功能,也知道所谓的同房,就是男人的jī_bā插进女人的屄 里,连肏屄的姿势及名称都知道好几种。可真人在一起做会是什么样,他不十分清楚,也特别地好奇。
yù_wàng可以让人不择手段,欲火可以让人泯灭lún_lǐ。
他四下看看,门关的很严实,有缝隙但看不到里面。他向上看了看,转身搬来一把椅子
轻轻地站了上去。上面是门亮子,原本被被纸糊着。但时间长了四角有的地方自然翘起,一只眼睛可以看到里面。
这一看,可把他惊得不轻,里面两个全身光腚的人搂抱在一起。由于激动,也是屋里光线太暗,他一时没看明白哪个是父亲哪个是母亲。
稍微适应一下才看清原来母亲趴在父亲身上,父亲微曲着腿,jī_bā一下一下插进母亲的屁股下面。可以看到父亲的jī_bā,但看不清母亲下面的样子,他想一定是插进了人们常说的屄里。母亲的大屁股格外的醒目,比穿衣服时大很多。父亲每挺一下,大屁股都微微抖动。
他感觉自己有点不自的颤抖,当下jī_bā也挺立了起来。他把手伸进裤裆,撸动起来。
一会儿,母亲伏起身子,自己一上一下地套弄起来。两个硕大的rǔ_fáng上下颠簸,嘴里也啊啊地叫着。翰武突然想起一个词儿“观音坐莲”,他听那些人说过。而且母亲也是坐在那儿运动,估计差不离儿。
他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开始的,但肯定不是刚开始。因为感觉两个人都有点儿累,母亲还用手擦过脸上的汗。
之后,父亲说了句什么,母亲便从父亲身上下来,转身双肘支撑在床上,撅起了大屁股。那大屁股浑圆闪亮,还不停地扭动,显得有些急切,直甩的两个dà_rǔ 房不停地晃悠。父亲也擦下汗,然后跪在那儿,手扶着jī_bā对着母亲的屁股下面插了进去。母亲被插的头向上一扬,大rǔ_fáng也荡了起来。父亲先是慢插几下,然后扶 住母亲的屁股加快了速率,交处发出啪啪的响声。
翰武觉得这就是所谓是后入式,像狗交配时一样。
母亲的面部表情十分扭曲,甚至有些吓人,嘴里好像叨咕着什么,翰文听不清。这时父亲身子前倾,抓住了母亲的两只大rǔ_fáng,使劲地揉捏,嘴里也呼呼直喘。
突然父亲加大了chōu_chā的速度,身体也抖动起来。母亲更是显得癫狂,双手死死抓捏着床单。身体剧烈的扭动起来。之后两人就都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