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儿又笑了,“嬷嬷们平时不是胆大的很,如今见到公主怎么跟老鼠见到猫似的?把心放到肚子里,哪个公主愿意跟咱们这群没见识的计较的,计较了掉身份,好了,不说了,王妃还等着,我先去。大家仔细茶水要温着,指不定什么时候要添水。”
嬷嬷们将惠儿好生送了出去,拍了一下大腿,自责道:“瞧我们这群眼瞎的,把公主当成什么人了。”
惠儿端来了茶具,又给每人泡了茶,安静的退到了一边,听着宋浣溪跟柴王妃、柴可人说话,她们说起话来也是斯文里来,之乎者也,斯文里去,之乎者也,听的她头都大了,还是她家王爷好,每日只说一些街上的新鲜事儿,听着有趣,又不如这般文绉绉的。
现在的柴可江对镜子自照,这次画的是清秀小生,白白净净,眉目如画应该会对公主行宫那群人的胃口,她起身紧了紧身上黑色的腰带,又再摸了摸脸,脸上这张面具可别掉下来,迈着步子出去了,店小二看着这屋子就像变魔法似的,进去的是个黑糊糊的人,出来就是个白白的人,有意思。
柴可江关上房门,将房钱算给小二,背着包袱噔噔噔的下楼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