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没人敢拦他们,如出入他家似的轻松自在,现在我终於了解为什麽老妈与管家要这麽紧张了,简直就是电影情节般的夸张啊!
罗明致毫不温柔的将我丢进轿车後座上,幸好这车子的空间够大,不至於让我磕到头,他一进车里就扑向我,将我压倒在他身下,一只腿硬是挤进我的双腿间,偏偏今天我穿的是长裙,飘逸轻薄的裙身被他撩到腿上,露出我那修长白皙的腿。
这种情况下我不紧张是不可能的,虽然我以前有多次被qiáng_jiān的经验,可是现在我把自己当作是再世为人,心境上也不同,当然无法接受他的行为,马上摆出一副宁死不屈的贞洁模样。
他俯下身贴近我的耳朵。「你知道那天你看我的眼神有多荡吗?像是被玩到烂的女人才有的眼神,这麽赤裸裸的情欲,你让我怎麽受的了放过你这个尤物,怎麽能克制自己想把你到烂的念头?林淳安,林德魁的孙女,林政希的独生女,好一个千金大小姐,碰也碰不得,可是我偏偏就是不放过你,我倒要看看你被我当成是泄欲工具的存在时,林家会有什麽行为呢?」
他似乎不知道我是被林德魁丢弃不要的孙女,我的地位和作用都是笑话,除了老爸会私底下表示懦弱的关心之外,林家本就不承认我的存在,不过我现在也说不出话来,只好恨恨的瞪著他。
他的手探到我的内裤周围,一点也不温柔的重压与揉捏,我不舒服的扭著身体要脱离他,他含著我的耳垂,狠狠的咬了下去,我痛的弓起身体,没想到他是玩的,要不是在车上,可能他的鞭子就拿出来了。
「罗先生,请问现在要去哪?」很好、很专业的司机,面对後座这种qíng_sè凌乱的场景还面不改色,正经八百的问著罗明致。
「你出去,把门锁了。」罗明致咬著我的颈子,非得要拉出皮才肯松口。
不会吧!他就想在车上把我给强了?!能不能换个地方,这环境不好施展啊!
也许是我的身体被调教的很敏感,变的很主动去面对情欲,即使被他这麽鲁的对待,我还是忍不住动情,不一会就面色潮红,眼里充满雾气,拱著身子贴向他。
「你这个欠的贱货,终於忍不住了吗?」罗明致狠狠的揉著我雪白丰满的部,另一只手则扯下我的内裤。「我的手才一下子,连进去都还没进去,你就已经湿成这样了,若不是有男人长期的光临,你能如此的反应吗?」
他的手指抚过我湿润滑溜的洞口,将沾满体的手指含进他的嘴里,那qíng_sè的画面更让我呼吸变的急凑。
「好香好甜。」罗明致说完,抬起我的脚压在我的左右两侧,他则俯下头,用舌头去舔著我的花,舔转勾,我被他的行为激的不能自己,一阵阵快感迎面而来。一方面希望他能用他的那好好地充实我、占有我,一方面却又不想这麽容易让他得到我的身子,很两难,可是情势本就不容我所控制。
就在我整个人被他弄的晕呼呼时,他将我扶起,背靠在他身上,双脚张开,他扳过我的脸疯狂的吻著我,一手指头却狠狠的进我的花内里抽动,我闷啍一声要挣扎,仍然抵不过他强而有力的禁锢,不一会我的情欲再次抬头,配合著他的抽动而扭著自己的身体,我能感觉到他那坚硬如铁的触感一直在我的屁股後磨蹭我,我的扭动更让他感觉兴奋。
他将我翻过身,背向著他趴在座位上,抬起我的屁股狠狠的拍一下。「等不及了吗?我让你嚐嚐我的厉害。」说完,他脱下裤子与内裤,就往我的花里冲去。
我被异物侵入的不适感让我痛的掉泪,却也不敢挣扎,怕越动就越痛。
「你还有chù_nǚ膜?!」他稍微移动了下,有点讶异的问著,可是不一会,他又带著怒气的大力撞著我的屁股。「x的,贱货,你装人工再造chù_nǚ膜!」
我已经被他的猛攻撞的无法思考为什麽他会察觉我的chù_nǚ膜是假的,难不成是他身经百战的关系?
是不是带著怒气的爱更能持久?我已经被他折磨的什麽时候喉咙恢复声音了都不清楚,凄哀的发出呻吟声,虽然在过程中我的快感一波接著一波的冲击我的脑神经,可是也禁不起他那猛烈的进攻,我不停的求饶,或是企图收缩道逼他快点高潮,得到的只是他越来越蛮的对待,我的屁股被他打的红肿,两人交合处不断的流下qíng_sè弥漫的体,一阵一阵的热流感从我的下体处流窜著,我知道这就是所谓的高潮了。
「你高潮了?我这样干你,你觉得满意吗?跟以前你上过床的男人比起来,我的能力算是什麽等级?」他似乎很在意我之前的对象,随著他的提问,一次又一次的深入我的花心,撞的我快四分五裂。
「不要再深了,我快受不了了,求求你放过我,太深入了,我不行了。」我泪汪汪的哭喊著。後背式果然是最有感觉的一个姿势,那种排山倒海的攻击让我溃不成军,一心只想著要他放过我,高潮的感觉一直没停,那酥麻通电的感觉一直在我的身上流窜著,我的脑海里越来越昏沉,然後就没有意识了。
等我醒来,很绝望的发现我还是在车上,他x的,这比噩梦还吓人,不过是正在行驶状态中,司机先生已经直挺挺的坐在驾驶座开车。
我被罗明致抱在前,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