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深吸一口气,遮住我的眼,在我期待的神情中将我推倒在草地上,背对著他。
怎麽和我想的姿势不一样,我不要滚草地,地上有虫子!我撑起手臂想起身,却被他一压,又变成狗爬式了。「堂哥,我……」
「别急,马上就来。」呃,我不是要催你,我只是想换个姿势。
他扯下我的内裤,可是我那内裤是用绑的,不要这麽大力扯,绳子会断掉!还没来的及阻止,就听见绳子阵亡的声音,他面不改色的将内裤丢到一旁,用手指探进我的花里,发出渍渍的水声。「你存积许久了吧!这麽湿,还流下来了。」他湿漉漉的手指滑过我的大腿,引起我敏感的轻颤。
「你这个妖,是不是从一进这校园就存了这种心思?」他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我的花口里徘徊,就是不进去。
「没……有。」我忍的很痛苦,却又不敢催他,越催他会越折磨我。
「没有?没有的话就表示你并不想罗!」一听见没有,他就作势要彻手离开。
「啊!有啦!」他的个就是这麽机车,不服软的话他真的会收手离开的。
「有?你果然是天生的娃,无时无刻都想著要做这档事。」他抚著我的股沟,就是不肯安抚我焦燥不安的身体。「可是这地点不对耶!」
靠,都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情况,你别再惺惺作态了,我就不信你不想,你克制的住,你的兄弟可是叫嚣著快上、快上。我心里气呼呼的想著。
我伸展著身躯,转过头一脸的春意盪漾。「堂哥……」主动的张开腿,扭扭屁股,谁忍的住谁就是无能,林承钦当然不是,所以当他面无表情的凑近我时,我就知道他上勾了。
在野地里嘿休有什麽特别的感觉吗?它会让你很刺激、很惊险、很胆颤心惊,还有,很痒,因为我的手脚都爬上了恶心的虫蚁,回到车上的时候我靠在他怀里,拿著被咬的红肿的伤口给他看。
他没理会我,翻阅著手中的文件,我不甘心的凑到他眼前给他看。
「做什麽?」
「我的手被蚂蚁咬,都肿起来了。」很可怜兮兮的望著他,可是他却连看都不看一眼。
坐在驾驶坐上的司机疑惑的从後视镜瞄了我们一眼,大概是在猜测我们的关系,一个西装笔挺的年轻男人与一点也不像高中生的我,两人贴的这麽紧,一定有奸情。
「然後呢!」他淡淡的问著。
「帮我舔舔。」我在他耳旁轻语著。
他摇摇头。「不要,脏,会有细菌。」
「你在草地上上我的时候怎麽不嫌脏?我连你的排泄工具都吞到喉咙里了,你连帮我舔舔都不肯吗?不管,你帮我舔。」我任的凑向前,整个人压住他,推开他的资料,就是一副你不从了我,我就缠著你的样子。
司机突然坐正身子,那贼溜溜的眼睛一直打量的著我们。
林承钦也没有恼怒,只是一脸平静的任我缠著他,我讨厌这样的他,像个机器人一样,一点反应与表情都没有,我永远也不知道他内心在想什麽,这种感觉让我很无助、很徬徨。「你在想什麽?告诉我好不好?我不喜欢你什麽都藏在心里,让我猜不透。」
「我在想,你这只发情的母狗是不是又在勾搭我了?」他垂下眼,没看我,一副很x的冷静口吻,每次都惹的我怒火中烧。
x的,早知道就不要问了,存心要惹我发火嘛!
我扑向前狠狠的咬著他的嘴唇,感觉到车子明显的晃了一下,但是我们都没理它。
我侵略强的追击著他的舌头,不停的拉扯著它、咬著它,就算是嚐到血腥味了也不管,反正不是我的血,他一直被动的任我欺负,他被咬出血了也不吭声,等到我离开他的唇时,才看到他的上嘴唇被我咬到破皮出血了,我一边盯著他看,一边伸出舌头轻轻的舔拭著他的伤口,他偏过头去,不肯看我,被我用手扳回来,继续上一步动作。
「你这个欠的小母狗,又想要了是吗?」他眯著眼,冷冷的望著我。
我被他的眼神吓到,震住不敢说话。
「如果你想要我在车上搞你的话,我奉陪。」他张开我的腿,让我跨坐在他身上,他直接解开皮带,拉下拉鍊,露出他壮朝气的兄弟。
「什麽前戏也省了,你不久前才被我上过,里头还很滋润,自己坐上来。」
我有点畏惧的想彻退,却被他捞回来。「怎麽?还要我抱你进去?都这麽熟了,你还矜持什麽?反正你里头什麽也没穿,省了脱掉内裤的手续。」
说是这麽说,可是我本就没有要嘿休的意思,我的身体还没恢复过来,我只是想气气他,没有什麽意思的。
他见我迟迟没有动作,他抬起我的腿,让我慢慢的含进他的巨大,我忍不住的闷哼一声,,好痛。」
车身震了一下,像是车胎压到什麽不平的地面,让我整个身子随著它晃动,一下子就含进去,我深深的喘息著,趴在他的肩上,正在适应与他的融入结合。「等一下,别动。」
「我不动,你自己动。」他像是在说,这份报纸我看过了,你拿去看吧的口吻。
「可是我难受啊!」
「你自己挑起的,自己承担。」他捡起散落在身旁的资料,无视我的存在般的看著。
我自己动,我自己动,动你x的头啦!我的腰在刚才都快被你折断了,还有什麽力气动啊?我扭扭腰,发现动作不大,有动跟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