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几乎同时呻吟了一声。
敏感的guī_tóu隔着薄薄的冈本套子才接触到那湿润火热的粘瓣,良好的润滑就使它如巨舰破浪一般直挺到花径深处,这一下略显急促的直入仿佛刺激了她敏感的花苞,阴壁的肌肉次第痉挛放松,反复挤压着粗硬的ròu_bàng。
如果一场做爱是否满意,从插入的第一下就能决定的话——od,老天爷!我这次难道遇到的是极品?
她娇声呻吟着,双手按在我的胸上,开始抛甩圆臀,吞吐着ròu_bàng。我从镜子中看到了她的背影,我的肤色不算黑,然而和她一映衬,却乌溜溜的简直像个木炭。
——她浑身上下雪团也似的粉白,在肘尖足底等处却透出迷人的粉红色泽。
她纤腰扭摆,与翘臀的交界处折出一道极其好看的线条。雪臀圆润无比,腰却很细,以至于臀际上方与腰接际处有两掐迷死人的浅凹。
镜子虽离得不近,却清晰明亮,只照得我们的交接处纤毫必现。看着我的青筋虬蟠的怒龙一下下的刺入她粉嫩的蜜壶中,复又如淬火出炉的铁棍一次次被徐徐拔出,茎身上涂满她花底的泥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