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凝视、软语,用最轻柔的甜吻,他温暖了她。诱哄她唇齿的接纳。焚身欲火在她体内越演越烈,比起在他小屋那晚更炽热,那天晚上,在他给她深吻前她已开始寻觅,那天晚上她想他操她。她的急迫却是那麽的有限,刺激著他禁欲多时的身体。他的吻饥渴出更澎湃的汹涌,近乎暴烈式的掠夺,而她只能降服更多、更彻底,每分每秒她变得更火热、更绵软。
但当他迫自己终止那深吻,气喘吁吁地索觅著新鲜的空气,被yù_wàng折磨著,想给她所有,又要夺走一切,她的一切。看著她,看著她的泪水划过太阳穴再没入发梢,他的欲火差点被她那心碎的表情淋熄。
可怜的德芬,甜美的德芬。被撕成两半,一半是她对华高的爱,另一半则是那无从抵赖的欲念──对他康奈德的yù_wàng,只有他能把潜藏在她灵魂深处的性渴望植入她体内,只有他能以她需要的方式与她共处、满足她。
“啊,德芬。”他在她耳边叹息道,吻走她的泪水。“如果我没搞错,你刚才非常害怕,却也兴奋异常。那很矛盾,嗯?可如果你让华高看到你的眼泪,那他也会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