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外面出什么事了?”
乌莱恩朝自己的亲卫骂道。
“又是碎颅氏族的骚扰,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八次了。”
乌莱恩闻言眉头紧皱,对于碎颅氏族他的感觉可以用一句话来形容:
娘的,没见过这么恶心的玩意儿。
自从前些日子因为一些生意(抢劫)上的摩擦,血刃和碎颅刚上了,按理说这很正常,毕竟雅哈德这地方,随随便便就能起冲突动刀子,乌莱恩自己也是从尸山血海里滚出来的。但碎颅氏族不同,它不仅打,打完之后还要骚扰,打不过就跑,好几次乌莱恩都想暴露底细灭了碎颅氏族,但一想到大人交给自己的任务,还是忍了下来。只是每次一看到这群脏货就恨得牙痒痒。特别是对他们的头子更是恨之入骨。
其实这真是错怪哈达了,他根本不想打,作为雅哈德人中少有的有脑子的人物,他清楚地知道血刃氏族的可怕实力,但手底下的人想打,哈达一向爱兵如子,所以·······拒绝不了。但他也知道硬刚是要被教做人的,所以只能打打游击。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乌莱恩挥了挥手:”把他们赶尽杀绝,让龙啸武士上,老子再也不想再看到他们了。“
接到命令的部队立即开始调动,很快就在雅哈德私掠骑手的前面构筑了防御带,打算先来波箭雨,再派人出去痛打落水狗。
一名名战士在骑兵的冲锋下毫无畏惧,脸色平静,仿佛面对的不是令大地都在颤抖的骑兵冲锋,而是一群温顺的绵羊。
子君有些奇怪地看着他们,对兰斯洛特道:”他们打算以血肉之躯对抗骑兵冲锋?“
子君和沧澜骑士们埋伏在雅哈德私掠骑手的后方,子君并不想让沧澜骑士身先士卒,这些沧澜骑士不仅是他的亲兵,更是被他当作亲人看待,在不清楚敌方实力的情况下将沧澜骑士投入战场徒增损耗的事子君打死也不干。所以他果断地让炮灰们先上,要不然,子君干嘛废这么大劲去收编碎颅氏族。
面对子君的提问,兰斯洛特摇了摇头:”属下也不清楚,虽说能抵挡骑兵冲锋的兵种有很多,但我也不能确定他们是不是。“
对面的战士全都是只着一件半身皮革,手持一柄斩马刀,除此之外,再无其他装备,要说真凭这些能抵挡私掠者的冲锋,那无疑是天方夜谭。
子君不语,不管怎样,看看再说。
一千名骑兵在平原上奔腾是怎样的感觉?大地在呻吟,黄沙漫天,最前方的私掠骑手都是武装到牙齿了的,全身被黑铁所覆盖,胯下的战马用皮革包裹,精钢铸就的马刀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这样的军势,一般的战士看了内心都会发慌,更别说直接面对了。
阿古斯塔在冲锋的队伍的正中央,也更能看清对面战士的样子,面对如此声势的冲锋,他们竟然毫无畏惧,甚至······眼神中还有浓浓的不屑。阿古斯塔的个性是谋定而后动,如果是平时,他绝不会贸然迎敌,但次时子君就在身后,这也是获得指挥权后的第一战,若是中途就怂了,那自己也算全完了,别说完成心中的愿望,光是别人的嘻笑就够他喝一壶了。
所以,哪怕前路是刀山火海,也不能怂,就是干!
普通的私掠骑兵就没有阿古斯塔的想法那么复杂了,他们只知道,对面是一群没有任何重甲的步兵,还傻愣愣得站着不动,他们只需要尽情地撕裂对方的**,用马刀割下他们的脑袋,然后像新首领承诺的那样,去洗劫这里的富庶。
”嘭嘭嘭——“
马蹄声越发急促,在离骑兵团不过五十米的距离时,血刃氏族的战士终于动了。
只见他们齐刷刷地迈出一步,面孔上渐渐龟裂,鲜红的血丝蔓布蜿蜒,然后········
”吼——“”吼——“”吼——“”·······“
震天的吼声从他们的喉咙里发出,一瞬间,空气好像都凝结了,巨大的音响使战场出现了短暂的失音现象,吼声化作实质的声波一圈圈扩散出去,席卷整支私掠骑手团。
所有战马在第一时间摔倒,最前面的骑手直接被震死,七窍流血。
而后面的也好不到哪儿去,从马背上掉落下来后很多落地的姿势不对的当场摔断了脖子腿手臂等等,而侥幸没受太大伤的人则在惯性的作用下翻滚到了龙啸武士的身前,后者老实不客气,提着斩马刀就往这些人身上招呼,修长的斩马刀让敌人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被活生生地劈成了两半。
龙啸武士几乎是在毫不废力地屠杀数倍于他们的敌人!
”·······快撤回来!“
阿古斯塔在短暂的失神后立刻大叫道,现在做什么也来不及了,只能尽可能减少伤亡。
后面没来得及冲上去的骑手吓呆了,听到阿古斯塔的话才如梦方醒,纷纷往回逃亡,丢下了超过三分之一的尸体。
这一切发生得实在是太快了,不过十几秒的事,整个雅哈德私掠骑兵都被打残了。
子君看完这一幕,并不为己方的伤亡感到心痛,反正死的都是炮灰,死光都无所谓,但能探清敌人的底细就已经算是赚了。同时兰斯洛特才恍然大悟道:”哦,原来是龙啸武士,我怎么把他们忘了.“
“你知道他们是什么鬼?”
“当然,雅哈德的招牌职业。体内拥有着稀薄的龙血,虽然大部分的生物都有龙血,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