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要胡说!”任我行目露凶光,样子比之前不知恐怖了多少倍。看来是戳到他的痛处了。
“当年要不是你暗算我娘,还打算斩草除根。我娘早就带着她离开,盈盈或许现在已经是我的妻子了。”虽然这是我的推测,但是以我娘的武功,江湖上能胜过她的人没几个了。说起动机,还有谁能比任我行更想我娘死的,何况连幼时的我都不肯放过的。有多少男人能忍受自己老婆给自己带绿帽子的,像任我行这样的人,哪怕只是有所怀疑,怕也是不能容忍的吧。更何况,我娘到底有没有“推了”那女人,现在也是无从查证了。
“你是那贱人得野种?居然没死。”任我行这才明白,怪不得觉得这小子有点眼熟。
我怎么能容忍他侮辱我娘呢。本就是要激怒他的,所以我嘴上说出来的更是“不堪”。
“贱人?你可以问问你夫人,谁更贱呢。哦,我想起来了,她早就死了。这会儿说不定正在我娘的怀里承欢呢。就是不知道,比起盈盈,她的‘滋味’又是如何呢。”我脸上露出一副享受的模样,像是告诉他,你女儿的“滋味”本少爷已经尝过了。
果然,任我行听到我说的话,脸色大变,眼睛红的吓人。狠狠地说道:“你和那贱人一样,就不该活着,休想从我身边夺走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