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上下细,包装塑料因为被强制塞入瓶中,扭曲变行得狰狞,这样也叫好看。
费了好大力气才将一装掏出,孙桃绯心情良好的裹开包装,肩膀微耸了□后的某人,“去拿把剪刀来!”
“遵命!”
伴随着某人的消失,很快一把几乎完全崭新的剪刀出现在眼前。
孙桃绯一一摆开花束,在心中暗暗比划了一番,拿起剪刀按照所想的样子,一一细心的修剪。
“媳妇儿,你还有多少事,是我不知道的?”温热刚强的气息随着程非远嘴巴的一张一合,细细的喷洒在孙桃绯白嫩的颈间,不一会儿,白嫩上染上了层层淡淡的粉红。
孙桃绯得意的挑眉,眼波潋滟流转,“你说呢?”
程非远一下子看得呆了,深邃的眼眸瞬间暗如夜幕,细碎的吻点点不自禁的落在那诱人的白皙上,流连忘返。
孙桃绯被刺得咯咯直笑,“你别闹了,我还没弄完呢?”
程非远深深的吸了口气,压下翻起的yù_wàng,嗡声嗡气道,“那别弄了!”刚好,他也不想她弄这些,现在他更想和她做另一件事情。不过看在她难得如此有兴致的份上,他就只能先忍忍,看看他是多么有奉献神的老公。
“现在不剪好,明天肯定就会枯死!”
“枯死就枯死,你老公一束花还是买得起的。”程非远财大气的很不以为然。
那怎么能一样,孙桃绯无语地翻了个白眼,男人果然不懂女人的心哪!
孙桃绯一将最后一束花好,还没来得及欣赏自己的杰作,某人就急吼吼的把她一个大翻身,弄得她还没站稳,红唇就被一股灸热霸道的含住。
她下意识的紧搂住他的脖子,避免自己因为站立不稳而滑
似乎是不满意她的小小不专心,程非远处罚的咬了下孙桃绯的薄唇。
孙桃绯眼中微光一闪,紧紧含住他的双唇,吸吮,舔拭,眼看就要成功打入敌方,占领主动权,却下想某人先他一步,直接长驱直入,火舌紧紧缠绕着她的,逗弄嬉戏,急促,压仰的喘息声在两人交战中此起彼伏,一声接过一声。
程非远眼眸微睁,笑意大盛,他家媳妇今天似乎是很热情呐。
冰冷的小手如幽蛇般微贴上火热的肌肤,程非远被这突如其来的温度,激得浑身颤抖。
“你给我专心一点!”孙桃绯定住某人的脑袋,重的喘息声中夹杂着怒气冲冲的抱怨。好不容易她准备大干一场,这男人竟然给她走神,太伤她作为一个女人的自尊了。
三下五除二鲁去掉某人身上阻碍她进一步行动的衣服,趁着某人彻底石化的瞬间,孙桃绯狠狠的一推,就将他压在了沙发上,满意的他仍是僵硬的面部表情,她笑得得意万分,平时她都是被压的一方,今天她要翻身做主人,誓将某人压倒,压倒,再压倒。
“媳妇儿,你想霸王硬上弓。”程非远笑眯眯的挑眉。
孙桃绯俏脸绯红,大眼圆瞠,怒目道,“怎么,你不愿意!”
如果她这样就算是霸王的话,那她岂不是过去每天都在被霸王。
程非远连忙摇头,笑嘻嘻道,“没有,没有,乐意至极,这是莫大的荣幸。”
似乎是为了表示他有多么地情愿,程非远干脆手脚大喇喇的摊开在沙发上,一副任君采用的享受表情。
孙桃绯“扑哧”一笑,原本那些迤俪的雄心壮志,一下子被他搅得一干二净。
半天,孙桃绯仅仅只是保持着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势,进一步的行动是一点也没有,程非远仰头疑惑的问道,“怎么了?”
孙桃绯微笑着摇头,翻下他的身子,“不和你玩了,我要去洗澡!”
程非远眼明手快,一个伸手,轻松挡住的她去路,然后一个利落的翻身果断压倒准备拍拍屁股走人的孙桃绯,牵引着她的小手来到他迸发的yù_wàng间,邪笑道,“媳妇儿,你怎么能如此的不厚道,点了火就想跑!”
“sè_láng!”孙桃绯如被火烧般急急缩回手。
“媳妇儿,照你说的,刚刚你不是才色了我,我这是理尚往来,再说我色你,那是天经地义!”程非远狡诈一笑,火速脱去孙桃绯的衣服,他就迫不及待的挤身而入,深深的挺进,灼热被层层湿热紧紧包裹着,他进出的也越发快速大力。
最后一丝清明之前,孙桃绯恶狠狠的瞪了眼某人。
喘息,婉转的低吟,压抑的低吼,一声接过一声,经久不息,在小小的客厅间奏出一章章华美的乐曲。
屋外白雪皑皑,屋内春意融融。
或许上天总喜欢和你开些措手不及的玩笑,总会在你觉得自己很幸福的时候给上你狠狠的一击。
此刻的孙桃绯就是深深这样觉得的,眼前的裴欣还是如半年前的那般致,优雅。修长白皙的手指轻握着勺柄,轻轻搅动着渐渐冷却的咖啡,一举一动都仿佛是画出来的。
敌不动,我不动。孙桃绯淡淡凝视着对面,她不知道裴欣是怎么找到她这里的,她不认为她们之间有什么好谈的。
或许过去她们之间有一个程非远,但那都是过去,过去的程非远喜欢裴欣,现在的程非远却只是她孙桃绯的男人,仅属于她孙桃绯的男人。
“孙小姐,你想知道当初程非远为什么会和你结婚吗?”裴欣致的脸上挂着完美的微笑。
“不想知道!”孙桃绯面无表情,斩钉截铁的丢下四个字。既然裴欣现在会问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