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心的脱了鞋,也没穿拖鞋,小心翼翼的向楼梯走去,刚走到楼梯边,楼上隐约传来的呻吟让我从头到脚凉到彻底,这一刻我明白,朋友说的话彻底得到了印证。
我全身脱力的一屁股坐在了楼梯上,楼上那若有若无的低吟仿佛变成一顶巨大的绿帽子压在了我头上,让我喘不过气来。我觉得冲天的怒气充盈着脑袋,让我有种冲进厨房拿把菜刀冲上去的冲动,但过去那荒唐的一幕幕又在脑海中闪过,我又痛苦的发现,是我那病态的荒唐释放了老婆心中的魔鬼,我又有什么资格是指责她。
我的头深深的埋在自己的双臂中,痛苦的挣扎着是上去,还是偷偷的离开。
过了许久,楼上的动静依然没有停止,我决定偷偷的上去,至少,我要看清究竟是谁攻陷了老婆。
因为房间多,所以当初装修时,我们将楼上两间房打通,形成了一间房间,中间用一道仿古隔断将卧室区和休闲区分开,而且可以有两道门可以分别从休闲区和卧室区进入主卧。此时,两道门都没有关。我从休闲区轻轻走了进去,靠墙边是一道实体字画墙正好挡住我的人,透过成列了各种仿古花瓶的隔断,恰好可以清晰的看见卧室的情况,除非床上的人走到休闲区来,否则是看不见我的。
卧室那张大床的一幕,让我心碎了。
背对着我的正是一丝不挂的妻子,洁白的裸背向下滑出两道美丽的弧形,丰腴的腰不算细,但在饱满如蜜桃的臀部的撑托下,勾勒出妖艳的曲线,浑身上下散发着shú_nǚ勾人心魄的诱惑,而我曾经最迷恋的蜜桃臀,此时正坐在男人毛茸茸的双腿之间,一张一合,张合间还保持着上身的不动,那么主动、那么熟练。从我的角度可以清晰的看见,一又长又的漆黑在老婆屁股的蠕动中,时而露出体外,时而被美臀包入,没有戴套的漆黑上闪烁着的不知是老婆的蜜露还是男人的,总之一张一合间,挤扯出的粘丝非常醒目的将老婆的臀部和男人的gāo_wán连在了一起。
老婆屁股边蠕动,边口里哼哼着,但听得出,有些刻意在压抑自己。
似乎和我想法一样,正在双手在老婆前游动的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想叫就叫,不要压抑自己。”
老婆没有理他,只是继续用屁股在他双腿间磨碾。见老婆似乎没有听他的,一直没动的男人忽然将双腿往上用力一挺。老婆“啊“的轻呼一声,有些失去平衡,赶紧用手扶住他树起的双膝。
男人开始发力的向上,很难想象在老婆坐在他身上时,他还能如此有力的冲撞。老婆被撞的几次差点从他身上掉下来,只能无力的半靠在他腿上任凭他的冲杀,同时,下体尽力往下往前凑着,以便男人能更加深入,口里也开始控制不住的咿咿呜呜起来。
“你叫啊,叫起来,我喜欢听你的叫声。”
男人低沉的诱惑着开始迷离的老婆。
承受着男人强有力冲撞的老婆摇摇头,将拳头送进口边咬住,就是不肯放开自己。
“我让你叫!”
男人有些发火,一把将老婆拉进怀里,让老婆半趴在自己身上,双膝虚跪,以方便自己用力,搂住老婆的裸背,下体如打了**血似的飞速在老婆体内进出。老婆若有若无的呻吟开始从喉咙里发出,并变得急促而无规则。
我痴痴的站在隔断背后,注视着这一幕。曾经几年前,我认为这是人生最大的刺激,但真正当妻子背离了自己时,那一份酸楚几乎让我瞬间要崩溃。我想逃离这个地域,但双腿如灌了铅般不能有丝毫动弹。更让我羞辱的是,随着进出老婆身体的那漆黑被不规则的粘成白色时,我竟然有了病态的反应。仍在苦苦强忍的低吟、咕咕作响的水声在我耳边回荡,我痛苦的看着出轨中的老婆,却诡异的撑起了大帐篷。
老婆隐忍的呻吟在两人身体啪啪的冲撞中显得如此异样的让男人忍不住激起征服的yù_wàng。男人贪婪的在老婆身上索取着,忽然间,猛得抱着老婆翻了个身,老婆被重重压在身下,几乎没有停顿的男人又狠狠冲进了老婆的体内,刺得老婆长唔了一声,头高高的仰起。男人乘势将一个枕头垫在了她下。
“看着我。”
男人边喘息着一只手扶着老婆的头边用不容置疑的声音对老婆说,“看着我的**巴是怎么干你的屄的。”
男人的声音如释放的魔音,让老婆真的睁开了眼。我一惊,赶紧将身体往后缩了缩。不过显然妻子本没有注意,或者已无法注意。她微微抬起头,紧咬着下唇,注视着那进出自己双腿已黏糊糊的别的男人的,感受着那强有力的冲撞,偶尔点到要害的冲击让她高高的仰起头,张大了嘴似乎要喊出声来,又无声的落下,喉咙里发出无奈的低吟。
“爽!每次干你都那么爽!你的屄怎么比萍要紧那么多,真要咬死我了。”
男人边抽动边鲁的试图用语言摧毁妻子最后的坚持。
老婆强忍着下体的骚动,摇着头不愿放开自己。
“你不爽吗?”
男人的漆黑强而有力又有规则的一起一落,“你不说比你老公要大的多吗?难道不比你老公厉害?萍说你们那次3p他做了3次,我一般只做一次,这一次要干得你们翻。”
鲁的语言让老婆有些异样的回应,她双手扶在男人前,仿佛想推开男人,但双腿却高高的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