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妻子似乎越来越厌烦xìng_ài了,她高挑的身躯又每每阻挡住我强上的yù_wàng,我们的性确实越来越少了。
没有性,我们的爱还能保持的了么“今天也是你们俩大喜的日子,我的好妹妹,你也是新娘。你们该洞房啊。”
妻子说着,把表妹推进了卧室,像是解脱了一样。
你生病啦
表妹进卧室后,我在门外摸着妻子的额头,“没发烧啊。”
少来,我好的很。
妻子打下了我的手,“漪涵情绪还不稳定,这几天要先迁就着她。”
我点了点头,“有理,可是就委屈你了。”
妻子撅起小嘴,她朝卧室瞄了一眼,偷偷的轻了下我的额头。“老公,我爱你”
一双迷人的眼睛盯着我,眼里还闪着泪花,“我睡了,晚安。”
说完她就跑到客房去了,这小女人般的动作,真难想象是晚上在大厦顶层煽了我三个耳光的人。
妻子并不是我唯一的女人,另一个女人当然就是表妹了,表妹62的身高让我驾驭起来非常轻松舒服,她俊俏的小脸充满青春的活力,散乱的秀发几缕落在迷人的锁骨上,柔软的rǔ_fáng像两个碗扣在胸前,接近d罩杯的坚挺果实在她苗条身材上更显丰满,略显消瘦的手臂上还有上周威胁我们所割的疤痕,柔软的双腿可以摆出许多姿势,中间的xiǎo_xué微微向外凸起,稀疏的软毛盖在周围沾着点点露珠,里面的构造更是精致,玉门大小刚好适,而花径很短,来访者可轻松触碰到花芯,据说花径短的女人yín_dàng,这点我不清楚,但由于短,yín_shuǐ倒是根本包不住,刚肏弄了十几下,xiǎo_xué就已经yín_shuǐ泛滥了,我把表妹翻过来,从男上女下的姿势换成老汉推车,继续肏弄。
抓着她的胳膊时,她痛苦的大叫了一声,原来我捏到了手臂上的疤痕,我慢慢的把头埋向表妹嫩白的裸背,心疼的轻吻着疤痕,胯下的神龙加快了速度。
压在心头的大山终于推开了,这一刻,豁然开朗不知是不是在表妹身上爆发太多次了,半夜竟然尿急憋醒了,事业刚起步的我们只买了一套小户型,卧没有厕所,我只好穿上衣服出来上厕所,表妹在一旁睡得很安详,我与妻子的大喜,倒是帮她找到了归宿。
我出了卧室,微微听到有女人低沉的呻吟。“嗯嗯”呻吟声有节奏的由大变小,听得出女人是用力压制。
我没有开灯,借着月光的照射看了看挂在墙上钟。“都夜里三点了,谁家还在干呢”
我自言自语着进了厕所,方便完我才发现,这低沉的声音竟然从我家客房传来。
我悄悄地走到客房门口,小心翼翼地靠在了墙边,声音虽小,仔细点也能听清,“嗯嗯不要,不要,叔叔,嗯放了我吧啊叔叔,求你了啊,轻一点”
确实是妻子在呻吟啊,ròu_tǐ撞击着床铺的声音掩盖其中,我的大脑中一片混乱,难道她出轨了妻子不是排斥xìng_ài么可这诱人的娇喘又是怎么一事叔叔这是亲戚还是尊称,到底是哪个老头敢在新婚之夜闯入新娘的屋内行新郎之道放了我妻子是被迫的还是故弄玄虚,高挑自信的她怎么会发出如此卑微的哀求最后那个轻一点更是叫得销魂,清新脱俗中蕴含着妻子独特的知性气息,绝望中带着妥协,情欲冲破了理性的一种感觉,只一声,我射了六次的小都立了起来。
平时正经得有些性冷淡的妻子怎么会发出如此诱人的娇喘我一定是酒还没醒,在做梦,虽然这样想,但我还是好奇的把门推开了一个小缝。
借着月光瞧向屋内,妻子仰躺在床上,闭着双目紧锁眉头,下巴微微上扬,清秀的面容被她抬成了一个负角度,这种表情在日本动作片中的女演员才会做,没想到还有一天出现在妻子的脸上,一排整齐的牙齿紧紧的咬着下嘴唇,身体的每次抖动都会发出一声苦闷的。“嗯。”
有时牙齿咬不住,她饱满的嘴唇会猛然张到极限,发出一声凄惨的啊。
她双手被压在两侧的枕头底下,不知被对方做了什么手脚,并不能像与我做爱一样伸出双手害羞的挡住胸部,对方似乎肏得很用力,每一次插入都顶得妻子高傲起的额头撞到床头咚咚。
的作响,伴随着对方激烈的动作,妻子全罩杯的胸罩在胸部滑来滑去,节奏快时泛起层层波浪。
不对妻子根本就没带胸罩,我揉揉眼睛,她带胸罩的样子我并不陌生,而此时在她胸前的两个被解放的jù_rǔ又大又圆,挣脱了胸罩的束缚向四周均匀的扩散,程下方椭圆而上方圆锥的不倒翁型,宛如两座高不可攀的山峰,我从未见过她未戴胸罩的样子,忍不住多看几眼。
单单看着这对rǔ_fáng,她们的型号大得有些让我惧怕,看似软绵的球体涨得巨大,像两头激怒了的野兽,不住让我发憷,但长在高挑的妻子身上却显出贴身的自然,这是rǔ_fáng能用丰满这个词来形容的硕大极限了,大一分显得变态,而小一分无法独尊,如果说丰满这个褒义词有上限,那妻子的这对jù_rǔ就是它的上限。
rǔ_fáng在平静时略带几分霸气的胸怀天下,一旦人被肏弄起来,这份霸气变成了娇艳欲滴,随着对方的动作泛起层层乳浪,像请求别人来侵犯她们一样。
妻子长了这么一对与自己正派气质格格不入的yín_dàngjù_rǔ,怪不得她不让我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