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最後一个关卡,脸色难看的岸本和中岛都下去了,死斗很快就要结束了。
「最後一关,一颗头三分钟,你还有六分钟。」
场中最後只走出来一个人,暗·云绝,他脖子上有朵火云。
云绝是中岛在三口会中才收的弟子,论辈份要叫云飞一声师姐,一直以来他是三口会中,中岛之下最强悍的杀手,虽然後入师门,但因云飞没有强大的杀戮之心,所以他总是占著上风。
「这才是师姐的本x跟实力吗?怪不得师父老说你是个天生的… …师姐也真会演戏,不然我们都以为你不过是天生的废物清月!」云绝冷讽,面对伤痕处处、体力接近透支的云飞「那天没有比完,今天继续吧!你会後悔伤了老子的。」
「呵呵… …你才去死吧… …」云飞格格地脆笑,空洞的眼神让她像个洋娃娃「你们没一个人有资格杀了我!」
话不投机半句多,云绝摆了平青眼的刀势,云飞也以单刀迎战,举著虎伏刺突式,这会是一场速战速决的比试。
lt; e;
☆、84 杀神诞生 三
佐藤义家死的时候,岸本以为那不过只是场意外,是男人在床上失去了戒心,才让年纪轻轻的清月钻了空子。他老早就想除去佐藤那gr中刺,中岛说让清月试试的时候,他无所谓地答应了,反正大不了死一个小婊子,他没什麽损失。
作梦都没梦到彩·云飞真有这等本事,中岛老是叨念,那孩子是天生的杀神,亏他念了十几年都没人信!只拿二千万真是损失大了...
自已毕生栽培的心血收获了。中岛有身为父亲的欣慰,还有更多复杂的感受。飞君… 他的小飞君… …他是在一个黄水滚滚的河边小村庄遇到她。她跑步的速度像飞一样,顽黠可爱,她自己都不记得,小小年纪的她独自杀了一匹想要攻击她的大狼,因此他肯定这个孩子身上有不凡的天赋。
从她酒鬼父亲手上买她,花去他大笔积蓄,而那愚蠢无知的男人竟然烙去她的掌皮、破坏他商品的完整x。他带著飞君在许多国家流浪,开始的前三个月她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只用固执绝望的大眼睇著深蓝色的汪洋,那以後,蓝,便是她最心爱的颜色。
他毫无保留一点一滴地传授她武技,灌输她仇恨的种子,可是天生心软的她总不让仇恨发芽。他不是她亲生父亲,但一路看著她长大,他几乎真的是她爹了!
仇恨如今开花结果了,他却要失去她,不论她是死在这里还是被卫炀夺去,飞君都不再是他的了… …
卫炀比任何人都能强烈感受到云飞的心碎,和带著心痛的憎恨。他曾问过,如果云飞被逼入绝境时,她会不会跟她的棋风同样凶悍,答案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卫炀首次觉得,他极可能赢不了这场豪赌,他会失去,那个他极度想疼爱呵护的小人儿。
利刃穿透云飞的肩胛骨,她猛然倒退,单膝跪地撑著长刀垂首,黑色的发丝遮掩了她,全身浴血,喘息由剧烈渐趋平静。
「云飞!」卫炀终於还是和中岛一样激动地喊出了口。
惊人的意志力稳住自己的脚步,没有朝她奔去,协同岸本、圣光等一起走入场中,公然表现对云飞的情感会坏了整盘棋,目光暗沈,裤管里的手握成拳,走的神色自若、走的不疾不徐,憋在x口的气快要内伤,突兀的,顿时心律不整。
圣光冷静地又砍去一个孩子的头,最後一个孩子老早就昏死,不知自己侥幸地活了下来,可是谁又能说,活下来真的值得欣喜呢?
云绝从右肩而下被剖成两半,g本不需验尸。来到云飞跟前,圣光抽出c在云飞肩上的刀,鲜血喷了出来。
云飞发出骇然的厉光,甩动长发,右手一紧握刀,拦腰一挥,圣光就被斩成了两半。全场骚动,云飞看到了岸本,她要这个专门造成罪恶的男人消失!她要三口会为这麽多生灵、这麽多孩子偿命!
「你也去死吧~」岸本的保镖早被云飞的气势吓得魂不附体,身上又都没有武器,卫炀的保镖将卫炀团团起,唯有中岛跳了出来。
「飞君,住手!」中岛不得不闪躲朝他腹中划来的刀,拾起场上遗落的长刀,难道云飞得由他来手刃吗?
两声枪响回盪在修罗之境,云飞踉跄,刀尖只离岸本一寸软软地滑落,割开了他的衣服,趁乱,卫炀上前一把抱起瘫软的云飞。
「岸本组长还有事的话,请和莫堂主、雷堂主谈吧!告辞。」
卫炀杀了彩·云飞吗?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他们看到卫炀掏出了枪从後对彩·云飞开了两枪,不准带枪的修罗之境还是让卫炀夹带了火器进场!卫炀行色匆匆什麽也没说,和法兰等保镖一起离去,留著两大堂主善後。
岸本在那瞬间真有劫後馀生的感触,他人生的片段已经闪现,却被那两声枪响驱散。
为什麽卫炀身上会有枪?他怒斥手下。可是这不能改变卫炀出手救了他的事实,在场的人都是见证,何况他g本无法指控这一切都是彩·云飞和卫炀事先串通好的戏码。
「岸本组长,你们找不到弹壳的话,就不能说我们卫少带枪...」莫里兹这样敷衍岸本。
雷德暗暗佩服卫炀的胆大和魄力,事先改造了一把麻醉枪以备不时之需,营造他亲手枪杀彩·云飞的错觉。敢把自己心爱女人推出去送死的人,不是自私到了极点,就是g本没有人x。
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