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佩蹲在她旁边,动手把她的内外衣脱得乾净,然後又去解她的短裤,那妇人连挣扎都懒得挣扎,承从地合拢双腿,让嘉佩脱得顺手,这妇人虽已徐娘半老,实在是风骚过人,大圆屁股上紧绷着一条黑色透明的超薄小内裤,从背後看来,小内裤根本包裹不到她那丰硕壮丽的屁股的四分之一,嘉佩看不过去,举掌“啪”的一声就打在她的臀肉上,白面般的肉团马上浮起红红的手印,她也不喊痛,只是轻轻摇摆着腰枝,嘉佩一把豁过她後突的,居然“吱唧”有声,嘉佩将被她沾湿的手指举起来,拿给阿宾看。
“你瞧这淫妇,已经浪到这种地步。”嘉佩不屑的说。
那妇人还懂得害羞,涩赧的眼神低垂,将头俯下,不知是恰巧或是故yi
,正好又把阿宾的大含进嘴里,深深浅浅地吸吮着。阿宾同时有视觉、触觉与被吮的三重享u
,不由得咬酸了牙齿,轻叹起来。
嘉佩把妇人的内裤高高地提起,然後让它狠狠弹回抽打在她的大粉臀,妇人嘴里塞着大,咿呀不清。嘉佩看她跪在地上,孜孜地努力含舔阿宾,妒恨更生,索性“唰”地把那黑色性感小内裤一口气拉下到她的膝盖上,她的私秘处失去屏障,裸的袒露出来。只见腴厚洁朗的大汤液滋滋,像只刚烘妥的热狗面包,夹着两片皱缩成一团的深褐色小,不规则的花蕊当中已经不耐烦的撑开了一张小嘴,从粉红的嫩肉里不停的流出浪水,原来是只白虎精,嘉佩“呸”了一声,又是正反两掌,连续痛痛地掴在她的屁股上。
那妇人的肥臀霎时惹红了两团晕记,但是她哼都不哼,只是仰着脸乞怜的看着阿宾,水汪汪的眼睛又美又艳,正睁得大大的勾引阿宾的魂魄,忽然间,却苦苦的半垂下来,阿宾一瞧,见到嘉佩手掌上翻,不知是两根还是三根手指已经送进了她的之中,一进一出的挖着,妇人终於忍不住了,吐掉,“啊……啊……”的闭眼,娇躯难过的扭曲闪躲。
嘉佩不肯放过她,继xu
手上的,她不自主的向前爬行,攀上阿宾的身上,阿宾将她推开,她就仆倒到长椅子上,一脚跨挂,一脚跪搁着,“哦……哦……”越叫越大声,这下连阿宾都看明白她那寸草不生的蜜地,嘉佩缩回手掌,那穴儿口被抠得空出一洞红通通的凹槽,穴肉抖抖地颤个不停。
嘉佩用双手把妇人的屁股和拨开,她那一窝浪肉蠢蠢欲动,阿宾转身在椅子上斜踞着,大举得笔直,才刚打算要侵犯她,嘉佩却说:“等一等……”
嘉佩取出一方小胶袋,原来是个保险套,她撕开包装,替阿宾将套子戴上,说:“谁晓得她乾不乾净。”
阿宾等她戴好,才把对准洞眼,妇人被他挤顶得急迫,正要骚叫,他用力一插,全根直闯到底。
可怜那淫妇,虽然巴不得阿宾干她,却没曾和这麽粗大的交战过,阿宾一家伙就干坏了穴儿花,简直插穿到她心肺里头去了,妇人软软的长叫一声“喔……”,艰苦中,也带着无比的满足。
阿宾的泡在她的穴里,没想到四十几岁的女人膣肉还能这麽紧,倒没辜负天生的骚性。他拔出挺入,恣意的猛着,妇人几个来回便不再生疏,转而痛快起来。
“哦……哦……干透了……哦……哦……好深……好舒服啊……啊……啊……干到心坎上了……啊……亲亲哥哥……哦……哦……弄死人了……哎呦┅┅哎呦……哎呦……”
她不停的呼痛,身体赖在椅面上,满脸春情荡漾。嘉佩坐到她前头,左手抓着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拉起来,左右开弓,又赏她两个锅贴。那淫妇面不改色,嘉佩打得用力,她更得凶。
“啊……小佩……啊……啊……打得好……打得好舒服……哦……小哥哥……大哥哥……干得好爽哦……快点……快点……快点干穿我……啊……啊……好棒得……唔……好棒的小哥哥……啊……啊……”
嘉佩这会儿拿她没辄,她拉高短裙,蹲坐在椅子上,扯偏了白色的内裤,将妇人的头按低到她可爱的前,那妇人没试过这种事,不肯碰嘉佩的,阿宾死命的狠干她两下,命令说:“舔我的嘉佩。”
妇人才不情愿的伸出舌头,薄薄的又圆又宽,贴肉着舔过嘉佩的蜜缝,其实嘉佩也已是春潮汹涌,妇人吃得满嘴浪水,只是嘉佩原本就不喜欢叫,她虽然舒服,就仅是默默地在喘着气。
阿宾的在妇人的包围中来回驰骋,杀进杀出,一人独挡千军万马,却也被妇人束缚得肉紧非常,他根根到底,不时刺激着她的子宫颈,妇人难得这般好汉子,尽可能的翘高屁股,让阿宾插得再狠再猛一些,前头则温柔的用舌头服侍嘉佩,卷挑勾舐,特意往她最快乐的地方舔,不敢稍有怠慢。
阿宾干得美了,那妇人僵直了脖子,呐呐的呻吟着,叫声混浊,黏腻惑人。
“唔……唔……亲哥……唉……亲弟弟……哦……到心坎上来了啊……嗯……嗯……太爽了……唔……喷水……要……要喷水了……哦……好舒服┅┅啊……啊……喷了……喷了……噢……噢……喷了……”
喊完真的浪水疾喷,弄得她和阿宾好不狼狈。
“啊……飞上天了……啊……好美啊……小佩哦……你……你有一个好男人……哦……真幸福……啊呀……啊呀……怎麽这样……唔……马上……马上又……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