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来阿宾捏在她上的指头被迫放开,只留下扣在她内外的五爪部队,文文柳腰连扭,既拒且迎,浪态百出。
突然阿宾一下子将她推开,跳过来跪在地上,伏进她的两腿之间,文文不明就里,靠在椅背上喘着气瞧他。
“让我来报答你……”他说。
文文听不懂他说的是什麽意思,阿宾双手齐使,先飞快的捋起她的裙摆,又马上扯偏她米白色的小内裤,文文都还来不及遮掩,阿宾便贪婪地吻上她的,她是那麽的潮湿,肉瓣早已微微的张启开来,阿宾很容易就把她薄薄的小吸进嘴里搅含着。
文文被他没头没脑的侵袭,一时之间什麽事都不能够思考,除了傻傻的由他恁恣外,唯一能做的就只是随着猛烈的快感而连连娇哼。
阿宾老练的舌头地毯式的搜索过她每一颗表面细胞,同时她早先排出来的蜜汁也被吃得乾乾净净,可惜潮汐有汛,不多久新的又汨汨涌出,把阿宾的下巴都涂得油亮油亮。
“哦……阿宾……你……你别……别这样……啊呀……哦……别……我┅┅我会死掉……啊……别……啊呀……怎麽这样……哦……哦……”
“唔……”阿宾语焉不详:“快乐吗……?”
“喔……喔……不……不要……啊……啊……不……不要……啊……嗯哼……你……你坏……”
阿宾又将舌板探进她的膣内,这时文文反而叫不出声音了,她两侧腿肉细颤不停,腰腹酸紧难受,全身像气球要胀破那样,濒临溃决的边缘。
“呜……要死了……哦……要……死了……咳呀……”
阿宾闻到她暗香浮动,知dao
她就要交差,连忙加紧动作,重点全放在她的花蕊上,还用门牙去啃她,果然文文大叫一声“啊……”,一股强劲的水流疾喷而出,洒得阿宾满脸都是。
文文微弱地捧住阿宾的头,阿宾移开嘴巴,起身将她放倒在椅面上,文文已经完全任他摆布,阿宾再次将她的裙子撩高,整个雪白的下身都暴露在阿宾眼下,他迅速的拉开裤裆拉炼,从内裤里掏出早就又硬又烫的,那因充血而火红,耀武扬威,可惜文文已经脑中一片空白,对那杀人凶器视若无睹,仰在椅面上直着气儿。
阿宾跪坐到她的胯间,指头重新勾开她的小三角裤,下身前突,将抵在那两片嫩肉之上,文文小声嘤咛着,一点都不打算作无谓的反抗了,阿宾得yi
洋洋,还故yi
将长子在她门口磨来磨去,磨得文文恨意横生,又不愿出声催他,只好轻咬下唇,努力忍耐。
终於,阿宾觉得玩得够了,决定身入险地,他抓住文文的双膝,屁股下压,大顺利的埋进她的里,俩人都同时产生了紧迫的欢乐。
就在一发不可收拾的当口……
“你们在做什麽?”门口在这时传来人声。
俩人都吓了一大跳,阿宾更是慌张得翻身落马,跌在地板上,他急忙收起僵直的,拉上拉链,差点把小鸟皮夹到。文文比较方便一点儿,她褪好裙摆,坐直身体,阿宾也狼狈地站起来,仓皇的往门口一看,原来是雪梅。
雪梅柳眉倒竖,双手插腰,一脸阴沉地站在那里。
“你们在做什麽?”她又问了一次。
“我……我来借用一用。”阿宾心虚地说。
“借用一用吗?”雪梅走进来,不怀好意的盯着文文看:“怎麽没在用呢?”
“正要用……正要用……”阿宾二步并一步地走到前拉椅子坐下来,进到文书处理的画面。
雪梅一直来到他的旁边,就这样站着不走:“开始啊!”
阿宾心中咒骂了几万次,只好强压着焰火,打起给全班同学的一封信。
“亲爱的同学……”阿宾打出问候句,嘴理却暗念着:“you!you!”
文文一直沉默地坐在藤椅上,不敢抬头,手上没目的地把那本书翻来翻去,雪梅的眼光严峻,来回地在她和阿宾身上瞧来瞧去。阿宾和文文像遇了恶猫的耗子,各自窝在一角乖乖地不敢轻举妄动。
阿宾辛苦的组合起脑中不连贯的字句,反应到萤幕上面,十几分钟艰难而漫长的工作,终於把信件敲好了,他在印表机上装妥了纸张,下指令让它列印出来,并乘机偷瞄了雪梅一眼,她还是站在後面虎视耽耽。
信印好了,没等阿宾动手,雪梅就将纸“唰”地一声抽走,一面看着,一面露出不满yi
但勉强可以接受的神情。
看完之後,她就转身往门外走,阿宾和文文正要舒一口气,她回头看见阿宾还愣在电脑那边,便冲着气问:“你还要干嘛?”
“没……没有啊!”阿宾说。
“没有那就走啊!”雪梅说。
“走……?”阿宾问:“去哪?”
“我还有事要跟你讨论。”
阿宾心里又生出千万个咒骂,但实在敢怒而不敢言,这小巫婆,非找个机会把她好好的痛痛的治一顿不可。
“快走啊!”雪梅扭身迳自往门外大步走去。
阿宾掩不住无限的幽怨,缩身坐在长藤椅上没动,阿宾狠下心来,低头也跟着向门外走去。
出得办公室大门,雪梅就站在那里等他,她对他摆头做了个“走吧”的表情,阿宾只好和她一起步出长廊。
“有什麽事?”阿宾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