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蔚勐看着自己的白色t恤上染上了大片黄色的印迹,握着拳头告诉自己要淡定,朱西柚酒品这么差,没往他身上吐就已经该庆幸了。
把脸上水擦干了的朱西柚象一只被遗弃的小猫一样看着徐蔚勐,“伪萌,你说我可不可怜?”
苏睿柠的仁慈
徐蔚勐瞄了瞄某人的胸前,很确定的点头,“嗯,你的确很可怜。,”
“我不是说这个啦!”朱西柚一巴掌把徐蔚勐的头拍向一边。
徐蔚勐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很郁闷的说:“那你是说什么?”
“我今天遇见苏睿柠了,也看见他喜欢的那个女生了。”朱西柚靠在了椅子上,“我现在才知道,他对我有多么的仁慈。”
“就知道你又是撞见他了。”徐蔚勐恨铁不成钢,“朱西柚你能不能争气点,苏睿柠他不喜欢你,你干嘛要为了他折腾你自己!”
朱西柚仿佛没有听见他的话,眼神飘向很远,“你知道我第一次表白,他是怎么拒绝我的吗?”
第一次和苏睿柠告白,那是多久以前了呢?
朱西柚只记得自己笑嘻嘻的对他说:“我是西柚,你是柠檬,看在咱两都是水果的份上,你就从了我吧。”
苏睿柠轻轻笑了一笑,说:“你不知道西柚和柠檬同属芸香科吗?近亲是不能结婚的。”
朱西柚脑子不好使,半晌才反应过来,苏睿柠这是在拒绝她。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苏睿柠早就已经走了。
苏睿柠一向聪明,连拒绝都显得这么有内涵。
她当时没有料到自己会被拒绝,所以一点都不觉得自己那时候可笑,可是现在想想,真是滑稽透顶。
就算同属芸香科,苏睿柠也是高高挂在树上的闪耀柠檬,而她,只是躲在叶片后面见不得光的皮厚西柚。
朱西柚像一个日暮西山的老人,絮絮叨叨的说着她对苏睿柠表白的情形,“我以前一直觉得他很残忍,我现在才知道,他是个好人,他没有直接说我长得难看又猥琐抠门,我应该感激他才对……”
说着说着,她竟然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徐蔚勐看着歪倒在自己肩膀上的头,无奈的摇了摇了头。
也许对于朱西柚来说,苏睿柠将永远是个不能碰触的伤疤,因为她曾经满心欢喜的被他诱惑,也曾经痛不欲生的被他毁灭。
徐蔚勐第一次碰见一个女人如此深刻的爱着一个男人,甚至爱到没有自尊,就算那个男人明确说过他不喜欢她,就算她在清醒状态下多么狠心的骂那个男人,可其实在心底,她还是把他想的很美好。
他想起自己曾经拒绝的那些女孩,带着大方得体的微笑说“没关系”,然后转身离去,再见面时,总是把他当做空气,视而不见。
她们或许爱他,但更爱的还是她们自己。
朱西柚却是如此简单,如此直接,她喜欢苏睿柠,就再三的表白,就算被拒八次也不屈不挠,甚至不惜一切的追到一个陌生的城市。
徐蔚勐想,如果他是那个苏睿柠,他一定不会拒绝朱西柚第二次,因为他知道,在这个女人全被灌输了“简爱”思想的社会,朱西柚这样的傻气有多难得。
松鼠大合唱
徐蔚勐扛着朱西柚回家,走到一半,她突然醒了,一本正经的问道:“伪萌,你对魏琴表白过没有?”
“没有。,”
朱西柚在徐蔚勐的背上蹭了蹭,很鄙视的说:“真是胆小鬼。”
“朱西柚,爱情是一种感觉,如果你已经感觉到对方不喜欢你,就不要表白,哪怕你再怎么爱他,你明不明白?”
“你的意思是魏琴不喜欢你?”朱西柚开心的大笑,“哈哈哈,徐伪萌你这么臭屁,居然也会被女生拒绝!”
徐蔚勐满脑门的黑线,“我没有被拒绝,我又不像某人,表白都搞得跟八年抗战似的。”
“你故意刺激我是不是!”朱西柚一巴掌拍在徐蔚勐的背上,然后双脚乱蹬,“我要跟你划清界限,再也不跟你玩了。”
“就当谁想跟你玩似的。”徐蔚勐不屑,“别闹了,回家我给你看好玩的。”
“什么好玩的?”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切,还装神秘……”
朱西柚说完又昏昏的睡了过去,被徐蔚勐叫醒的时候,她已经身处奥利奥和上好佳的屋子了,那两萌物整齐的站在她对面——请注意,是站着的,两前爪握在一起放在胸前,而脖子上还系着小领结。
“搞啥?演精灵小鼠弟呢?”
徐蔚勐白她一眼,然后从背后抽出两根指挥棒,很有气势的挥舞起来。
于是,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奥利奥和上好佳随着指挥棒的上下左右移动,开口高歌,用“吱吱吱”的声音唱起了黄河大合唱……
歌声跌宕起伏,慷慨激昂,朱西柚看得目瞪口呆。
一曲既闭,奥利奥和上好佳很绅士的鞠了个躬,然后手拉手谢幕了。
徐蔚勐得意的问:“怎么样?它们会的可不止这一首哦。”
“伪萌,你这两只是机器松鼠吧?是高科技吧?它们脑袋里面有芯片吧?”朱西柚看着在假山上窜来窜去的两神鼠,叹为观止,“你是怎么做到的啊?”
“很简单,训练。”
“怎么训练的啊?这太神奇了!”朱西柚抓着徐蔚勐的胳膊,渴望的说,“你教教我吧,这是一门绝技啊,或者你把奥利奥和上好佳借我,我带它们巡回演出去,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