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知道,小傻瓜,”我一手捏着她的奶头,抵住她的额头,亲了一下,亲昵地说,“放心,就半个月,爸爸忍得住。”说完又捏住她的小鼻子晃了晃。
看着女儿开心地笑,看着她笑靥如花,又适时地加了一句,“实在忍不住,还有你妈。”女儿听后突然不笑了,两只小手垂下去,一副不高兴。
没想到我的女儿也学会吃醋了,还是她妈妈的醋,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但心里挺甜蜜的,明白女儿心里是有我了,不觉又说,“别生气了,爸爸说着玩的,爸爸要是想了,回去找你的。”拽着她的鼻子又晃了晃。
女儿噗嗤一声笑了。
我一下子把她紧搂在怀里,低头在她的rǔ_fáng上亲吻,女儿动情地喘着粗气,就在那样狭小的房间里,我和自己的女儿做着短暂的离别,没有誓言,没有承诺,有的只是父女之间的亲密无间和互相依赖。两个结实的奶房,在手里变换着各种形象,我极力地挑逗着亲生女儿,用硬挺的下身摩擦着她的鼓鼓的yīn_bù,就在女儿变得越来越气紧地时候,我的手终于越过了防线,摸索着解开了她的腰带。
“爸……”女儿的气息喷到我的颈上,由于受不